“是,想是。这座岛上百分之十白种男性。它——”
“那这种概率在日裔男性中不会高点吗,医生?在岛上美籍日裔公民中B型阳性血型概率是不是会高点儿呢?”
“是,会高点儿。大约百分之二十。但是—
内尔斯·古德莫德森说,“鱼叉上点儿骨头屑、头发丝或是丁点儿头皮都没有吗?”
斯特林·惠特曼坚定地摇摇头。“没有,”他说,“只有刚才说那些。已经说明,也在调查报告中写明。只有血和木屑。”
“医生,”内尔斯说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这把鱼叉真被用来攻击个人头部话,它上面不应该留下些什证据吗?比如说,几缕头发?或者几片头骨碎片?或者点儿头皮?那些不是通常和头部创伤有关东西吗,惠特曼医生?那些证据可以让某器具有被用作造成头部创伤凶器嫌疑,不是吗?”
“莫兰治安官让做两个血液检验,”证人说道,“只是照做。结论是——”
“是是,”内尔斯·古德莫德森打断他,“这个你先前已经说过。鱼叉上血迹是B型阳性:没人怀疑这点,医生。想知道是,就你所知,你,过去六年半时间,你都在显微镜下观察血液,这是你饭碗,如果这把鱼叉是造成头部创伤凶器话,你应该会在上面看到血迹同时,也看到头发、头骨或头皮之类东西,是吗,医生?这样不是很符合逻辑吗?”
“不知道。”斯特林·惠特曼说道。
“你不知道?”内尔斯·古德莫德森问。鱼叉还在他手里,但现在他将它放在自己和那位血液科专家之间证人席狭长边缘上。
“医生,”他说,“如果没记错话,检验死者尸体验尸官在报告里提到‘在死者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间虎口内侧到手腕外侧有道轻微伤口’。换句话说,手掌上有伤口。卡尔·海因右手掌上有道很普通伤口。惠特曼医生,像那样道伤口有没有可能——如果那只手握着鱼叉柄这个位置话——就是那道伤口导致你提到B型阳性血渗入木头里呢?这有没有可能,医生?有没有?”
“是,有可能,”斯特林·惠特曼答道,“但不知道。工作只是按莫兰治安官说检验那血迹。而发现鱼叉上是B型阳性血。至于怎弄上去,完全不知。”
“呃,”内尔斯·古德莫德森说,“谢谢你这说。你说过,每十个白种男性中有个是B型阳性血型,是不是?也就是说,在座像们这样岛屿上,大概有二百个男人是这种血型,是吗,医生?这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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