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保证。”寿美子说道。
“会告诉初枝信是发现。这样她就不会怪你。”
“好。”寿美子答道。
“出去吧,”她母亲说道,“让个人待会儿。”
女孩出门漫无目标地闲逛去。富士子将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开始重读这封信。从字里行间,她清楚地知道她女儿已经和这个男孩纠缠得很深、很久,或许有很多年。很明显,他碰过她身体,他们两个将林子里棵空心树作为幽会地点,在树洞里发生亲密性关系。正如富士子曾经怀疑过样,初枝散步是个借口。她女儿回来时手里拿着忍冬藤,大腿之间却是湿润。可恶丫头,富士子心里骂道。
寿美子边走边想并将伊什梅尔信反复读不下四遍,半小时后,她终于愧疚地将信交给母亲。“给你,”她说道,“觉得很不光彩但还是得给你看。”
她母亲手抚额,站在油毡纸棚下读伊什梅尔·钱伯斯信。她嘴唇快速翕动着,眼睛不时地眨眨。读完之后,她坐在把椅子边缘,手里捏着那封信愣片刻,然后叹着气取下眼镜。“不可能。”她用日语说道。
她疲惫地将眼镜放在膝头,信放在眼镜上,用两只手掌按按眼睛。
“邻居家男孩,”她对寿美子说道,“教她游泳那个。”
“伊什梅尔·钱伯斯,”寿美子说道,“你知道他是谁。”
她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嫁给个自己从未见过男人,在间纸板房里和他度过生命中初·夜,墙壁上贴着白人杂志纸当墙纸。第个晚上,她拒绝让丈夫碰她——久雄是那样个肮脏男人,他手那粗糙,而且穷得叮当响。他花几个小时向富士子道歉,详细解释他经济上窘迫,求她和他起奋斗,说明他才能和优点——他有抱负、勤劳、不赌博、不酗酒、没有不良习惯,并且节俭,只是时局艰难,他需要有个人陪在他身边。他能理解她现在并不爱他,他说,但他愿意用时间向她证
“你姐姐犯个可怕错误,”富士子说道,“个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犯下错误。”
“不会,”寿美子说道,“再说,那也不是个在这样地方能犯得错误,不是吗?”
富士子重新拿起眼镜,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寿美子,”她说你告诉过谁吗?你有没有将这封信给谁看过?”
“没有,”寿美子说道,“只给你看过。”
“你要答应件事,”富士子说道,“你要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任何人。就算没这事,谣言也够多。你要保证闭上你嘴巴,再也不提这件事。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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