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愿意啊,求你,说愿意吧。”
“伊什梅尔。”她轻轻地说声。就在这个时候,他进入她身体,全部,他那坚硬部分完全地充实她身体,初枝十分清醒地知道这是不对。其实她直都知道这点,只是它隐藏到此刻才出现,当她意识到这点时候,不禁吓跳。她缩回去,将他推开。“不,”她说,“不,伊什梅尔。不行。”伊什梅尔自己也退出来。他是个正经孩子,个善良孩子,她知道这点。他拉上裤子,将扣子扣上,并帮她把裤子穿回去。初枝整整自己乳罩,重新扣上,把衣服也扣起来。她穿上外套,坐起来,仔细地掸掉头发上干苔。“对不起,”她说道,“这样做不对。”
“看没什不对,”伊什梅尔说道,“这就像娶你,你嫁给,就像们两个结婚。们只能以这样方式结合。”
“对不起,”初枝面说着,边翻找着头发里干苔,“不想让你不高兴。”
“就是不高兴。心情糟透。你明天早上就要离开。”
“也不高兴,”初枝说,“心里很难受,从来没有感觉这难受过。不知道怎办。”
他陪她走回家,来到她家地旁边,他们在那儿棵香杉树后面站会儿。当时已近黄昏,三月静谧气氛笼罩着切——树木、腐烂枯木、无叶藤槭、地上散乱石块。
“再见,”初枝说道,“会写信。”
“不要走,”伊什梅尔说道,“留下来。”
当她最终还是离开时候,夜色已经浓,她走出树林,走进空地里,她心里想着不要再回头看。但是走出十步之后,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回过头——想要不回头实在太难。她心里想,这就是永远再见。她多想告诉他,他们再也不会见面;她多想告诉他,自己选择离去是因为在他怀抱里她感受不到完整自己。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她没有说他们太年轻,他们无法看清这切,他们被森林和海滩迷住,所有这切直以来都只是幻想,她没有找到那个真正自已之类话。她只是凝神望着他,她无法伤害他,就像应该那样,在某种不确定程度上她仍旧爱着那个他,他善良、他认真、他心底里美好。伊什梅尔,他站在那里,绝望地看着她,她永远都忘不那幕。十二年后,她仍旧能回忆起他带着那种绝望神情站在草莓地边上:默默无声香杉树影下,个英俊男孩,伸着只手,召唤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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