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收回手，眼神变冷。
“对付超自然能力，只有用超自然本身。”他慢慢地说，“托尼，你会回心转意
。当你感到走投无路时候——”他用两根手指夹住
张名片递
过来，“你可以打上面这个电话。”
斯塔克低头看眼名片，这是莱克斯集团官方客服电话。
他又看眼卢瑟，对方脸上带着轻蔑笑容，似乎在嘲讽他无能。事实上，他不能否认这点。他与队长之间联系越来越少，蝙蝠侠甚至开始很少出现。
只有至尊法师似乎还保持着中立——但据他所说，他并不打算参与这样争端。
卢瑟轻轻地哼声。
“你想保护他们，就将他们拘禁起来——好极，他们定会憎恨你。”
“等等，
想你在曲解意思。”斯塔克说，“超级人类注册法案只是要求超能力者将自己信息登记——如果他们不希望公开身份，z.府也会保守秘密。”
卢瑟笑下：“你看上去可不是这种不解z.府家伙啊，托尼。”
斯塔克沉默片刻：“信息登记并不经过联邦z.府，名单只有……和AI拥有。”
场上翻车。”
“是认真。”斯塔克向前走两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
？别以为不知道你在这里搞些什东西。”
“你当然不知道。”卢瑟轻蔑地说，“你以为是汉默吗？”
斯塔克：“你倒不至于这样看轻自己。”
卢瑟：“……”
斯塔克看着卢瑟脸，并没有伸手去接名片：“哦，知道你私人号
卢瑟笑出声：“看上去你相信你自己——个曾经酗酒军火商，贩卖死亡商人。哦等等，也许别人不信任你？所以他们才不肯签？”
斯塔克没有回答，脸颊上肌肉似乎微微抽动下。
卢瑟收回笑容，认真地盯着他：“只有会毫无保留地加入你阵营，老朋友。”他望着斯塔克眼睛，慢慢地伸出只手，“你看还有机会成为你同盟吗？”
斯塔克看眼卢瑟伸出来手，停顿几秒钟，重新抬起头时候微微笑。
“不必，莱克斯，你知道不喜欢接别人递过来东西。”
“知道你在搞些基因工程方面研究，”斯塔克说，“商业间谍都告诉——还有最近报纸。”
卢瑟冷冷地瞥他眼。
斯塔克打开面罩，棕色瞳孔毫不避让地望着卢瑟。
“说过，们会合作。”卢瑟轻声说，“你超级人类注册法案——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做出最好决定，托尼。”
斯塔克深深地吸口气：“那不是决定——但必须合作，你知道这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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