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塔克发现
点遗漏
血迹，再度将毛巾扣上法案脸时，班纳终于不忍卒视地将他换下来。
“谢谢你。”斯塔克由衷地说。
“不必客气，托尼，就把
当成你十四岁时候保姆吧。”班纳边擦着法案脸上血迹边说。
“？”斯塔克想想，“觉得你在讽刺。”
班纳耸耸肩。
斯塔克愣。
班纳举着毛巾冲法案扬扬下巴。男孩脸上被张典羽喷脸血，甚至擦都没擦过。暗红色血迹干涸在他衬衫领口上，配合他超出外表年龄镇定，显得过分诡谲。
“……”斯塔克看上去脸为难，“布鲁斯，你这是在为难——十四岁时候还有个保姆……”
班纳将毛巾塞进他手里：“恭喜，托尼，你已经不止十四岁。”
斯塔克：“……”
过去唤醒沉睡公主。
这件事干次还行，第二次还能不惹人怀疑吗！
话说回来，这些破事都是法案搞出来，为什
他会为此感到担忧？
张典羽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事情败露以后他会面临多方指责。毕竟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当着几个人面现场切换角色，自导自演出师生情深。
张典羽：“……”如果这该死法案早点现身，他也不用面临这样尴尬局面——直接拆法案台就是。
在将法案脸擦得差不多之后，他又用毛巾蹭蹭男孩领子，最终只能无奈地说：“你有干净衣服吗？觉得你应该换套衣服。”
他望眼躺在沙发上流血典狱长，深深地叹口气。
法案微微歪过脑袋，正要张口回
他只能走过去，捉住男孩偷偷伸过去戳典狱长脸颊手指：“过来擦下。”
法案眨眨眼，并没有拒绝。
虽然这件事在他看来没有必要，但也没什不可以。
斯塔克蹲下来，将毛巾扣在男孩脸上，用力揉搓两下，然后拿下来仔细查看下微微发红脸蛋，满意地说：“这样就差不多吧。”
班纳脸上几乎可以写出来个问号。
他微微皱起眉毛，瞥眼不远处正在低头凝视着昏迷典狱长法案。男孩看上去总是副不太聪明人工智障样子，让他不知不觉间放松警惕。也许对方才是真正大智若愚。
然后他就看到法案缓缓地伸出根手指，重新探查下他鼻息，然后向下移动点，戳戳他脸颊。
张典羽：“……”
班纳拿着自己毛巾走进来——出人意料是，区别于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博士本人，他毛巾倒是干净得像是没使用过样。
博士看看斯塔克，将用温水浸湿过毛巾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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