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从不久前小丑越狱，班纳开始日渐忧愁，头发都没有以前浓密
虽然他不是来咨询心理问题
，但这应该是从精神科医生办公室出来正常表现吗？
在班纳思索同时，
个穿着灰白色囚服犯人飞快地从他身前跑过，手中抱着大摞衣服。
班纳向后退步，稍微让让。
随后他身前又跑过个气喘吁吁护理，钥匙挂在他腰间发出叮当响声。
“站……站住！”护理喘着粗气边跑边喊，“那些囚服不是你——该死，这些精神病每天都在偷囚服！”
措辞，然后无奈地说，“——是。
意思是，也许不应该这
直接，但想他们可能跟小丑样危险——但小丑是个众所周知疯子，所以他在意不是自己所受到对待方式，更多是这里是否能够让他感到有趣。”
“明白，博士，你可以不必做这多铺垫。”斯特兰奇说，“你怕红骷髅和万磁王会因此而恨上典狱长，并且试图报复他。”
“但他们反应很正常。”班纳无奈地说，“对典狱长先生提过这件事——明白被无故关在那种地方是种什感觉，不怀疑他们会感到愤怒。”
斯特兰奇望着他，突然间若有所思：“明白。”
“？”班纳迷惑：“医生？你明白……什？”这句话好像跟他之前在说事情对不上？
班纳脑海中缓缓出现个问号。
他平时并不常来精神病区这边——他意思是当他终于卸下精神科医生这个重担以后。所以关于这些精神病日常状态，他也不是非常清楚。
但这些精神病区护理看上去似乎工作负荷挺重。毕竟个每天自由活动16小时监狱，对于囚犯而言还挺自由，但警卫工作量就会增加不少——普通罪犯区也就罢，这些精神病每时每刻都需要看护，所以护理人手日常不够。
班纳情不自禁地摇摇头。
他是利用午休时间来找斯特兰奇——虽然这里是24小时工作制，并没有真正午休，但助理工作也没有那忙。而且旦他遇到典狱长，就会难以面对他目光——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典狱长关于监狱外劳役要求。
斯特兰奇看他会儿：“这就涉及到不应该对你说部分，但是谢谢。”
班纳：“？”
之后斯特兰奇就开始拒绝告诉他真相，并且回到上个话题——问他愿不愿意做他对于双重人格研究志愿者。
于是班纳只好提出告辞。
当他走出精神科医生办公室时候，不禁回头望眼精神科医生办公室门。不知道为什，比起他进来之前，似乎更加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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