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典狱长从思考中抬起头，在片刻
迷茫之后，也确实提出
个问题：“
不知道为什
红骷髅看上去很生气——他现在正在持续伤害门。”
“您……什？”班纳有些困惑。
“安全禁闭门。”张典羽说，“他从被关进去开始就非常不满，直在用拳头砸门。”
修理费也要钱啊。
班纳时间说不出话来。片刻后他终于找回自己声音，迟疑着说：“是这样，典狱长先生……不知道这是否有参考价值，也许是由于那个绿色大家伙缘故——确，当你被无缘无故被关进动弹不得玻璃容器里时候，确实会感到愤怒。”
“当然，先生。”莱克特打断他，语气中带着沉稳笑意，“明白。”
张典羽看他会儿，“啪”地合上笔记板。
他走出禁闭区时候，心情并不是非常轻松。既然这些超级罪犯都在可招募机密线人范围之内，他不得不迈出第步尝试。
选择莱克特总比选择小丑或者红骷髅好。
至少他只是个精神病连环杀手。
想给他饭里加料？摧毁他精神防线？
他狠狠地瞪视着莱克特，对方回以个意味不明笑容。
张典羽在心中冷笑。
他不喜欢自己监狱里那些如同真人般像素小人死掉，这毋庸置疑。但如果莱克特觉得自己餐食里加这些数据变成东西就会精神崩溃，那他绝对是失算。
莱克特目光直视着典狱长先生。
张
张典羽：“……”
他捏捏自己眉心，听到旁边传来阵电击声，看到从外面背着工具箱匆匆赶过来工人。
他回到办公室时候还在思索这个问题。班纳突然出声：“典狱长先生，您是否遇到什困境？”
班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问这个，毕竟典狱长时常坐在沙发椅上沉思，这件事基本上大家都清楚。
但他似乎可以开始分辨出典狱长日常沉思和思索问题之间区别，于是试探着问句。
显然，典狱长对他理解有些标签化，就仿佛有谁在推动他提高警惕。他想到监狱里那扇唯窗。
他更想知道典狱长先生在遇到措手不及事情时，会露出副怎样面孔——就像昨天早上，他在门口露面，让典狱长先生发现自己早餐出自食人魔之手时，那副错愕表情。
“同意。”张典羽慢慢地说。
他不在乎莱克特花招是什，也不计较这算不算是种挑衅。
“瓦伦警卫会在这段时间内负责监视你行动。”张典羽翻翻手中笔记板，脸上没有什表情，“如果你有什异动，或者他受到人身伤害，又或者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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