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博士，”他尽量使用
本正经语气试图减少误会，“你有没有看到……
房间里，呃，”他思索
下，觉得这里不可能描述得更加不诡异，“——放着个停尸台？”
“当然，典狱长先生。”班纳抬起头，露出同情
目光，“是赛科斯通尸体，见过它，您也……在场。”
“哦，”张典羽故作镇定地问，“那他现在在哪里？”
“被灵车接走。”班纳语气温和，像是在对某种小动物讲话，“典狱长先生，事实上，殡仪馆已经发来时间表，您可以选择希望赛科斯通哪天下葬。”
“？”张典羽迟疑片刻，“下葬？”
红骷髅虽然显示为潜在机密线人，但他刚才被警卫电到昏迷，此时还晕在臭烘烘地面上。
张典羽可太解这个滋味。
作为赛科斯通时候，他被警卫整整电六次，每次醒过来时候都发现眼前是没有丝光亮漆黑环境，耳边也只剩下片死寂。
虽然他当时怀着腔热血，可以暂时克服眼前不适，但红骷髅被电晕之前就已经很愤怒，醒过来只怕会更加愤怒。
就算要招募他为机密线人，也不能是现在。
出来不少有用线索。
但提供线索会让线人陷入危险之中，所以张典羽大多会在线人离开之后，等到他怀疑度开始降低，才会派遣警卫去追查线索。
不过尽管如此，他怀疑度还是在稳步而缓慢地上涨，并且固定在个程度，难以降回去。
好在他现在受到企鹅人庇护，可以快乐地出卖基友。张典羽也就可以放心地让警卫对他提高点提审频率，来降低私藏违禁品数量。
由于招募线人这件事要他亲自跑腿，所以在招募过最初五位线人之后，他就再也没干过这件事，也没怎
关注禁闭室里可招募潜在线人。
反正他要在这里被关280年呢。来日方长，张典羽想。
不过说到赛科斯通，他才发觉到底有哪里不对。
他离开这里再到被小丑捅“死”这件事，就发生在天之前。而他清楚地记得，他原本被斯塔克进来撞破探查赛科斯通尸体这件事——那赛科斯通尸体呢？
他作为就睡在自己房间，警报声通宵响彻耳边，让他忘记总觉得怪异地方是怎回事。
张典羽把班纳叫进来。
而现在他发现汉尼拔·莱克特和他隔壁红骷髅都是潜在机密线人，那几名都在精神病化九头蛇成员倒是不能招募。
这他妈就很灵性。
张典羽陷入沉思。
也许这就是有些人能成为反派头目，而有些人只能做打手吧。
他目光盯着禁闭室，在莱克特和红骷髅之间看来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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