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你能说句话吗？”
蝙蝠侠：“哦。”
斯塔克：“……”
但典狱长确实还没有醒。事到如今，斯塔克甚至愿意看到他突然站起来回到办公室里面无表情地转圈。
无论真相是什
，都要典狱长先生活过来才行——现在这样
情况，让人十分怀疑他是否还活着。
就在此时，短促破空声在头顶响起，随即熟悉抓钩倏然从身后射向
墙壁上方断裂之处，
个黑暗影子静静落在他身旁。
“让开。”蝙蝠侠嘶哑声音听上去带着喘息。
斯塔克猛然转头，看到他手中拿着东西，里面淡绿色液体冲击着他视线，仿佛陡然间有巨大惊喜降临。
斯塔克立刻起身，将位置让出来，蝙蝠侠毫不迟疑地将淡绿色针剂注射进典狱长颈侧血管。然而几分钟之后，两人陷入沉默。按照以往经验，此时典狱长就应该睁开眼睛，然后——虽然也看上去不太正常，但起码是活蹦乱跳。
斯塔克有些紧张地凑近点，掀开典狱长西装下摆，里面白色衬衫已经被染成血色，但透过撕裂布料，可以看清里面伤口确实已经愈合。
也有可能不是。毕竟他告诉过典狱长回到办公室去，等待斯特兰奇汇合。
而斯特兰奇给他回复是没有看到典狱长。
斯塔克落在地面上，拐进旁边那条走廊。
正如他想象中最坏场景般，典狱长先生靠在墙边，半仰着脸上双目紧闭，似乎微微皱起点眉头。他领带扯开点，松松垮垮地歪向旁，衬衫最上面扣子也解开。
然而最令人触目惊心是地上已经蔓延至他脚下血泊，典狱长敞开西装下摆露出大片未干血迹，几乎已经将衣料浸透。
斯塔克目光落在典狱长右手餐刀上。他不得不注意到这里，因为这把刀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出现在他面前。
从典狱长握着这把刀姿势来看，他是从自己
他跟蝙蝠侠面面相觑。
片刻后，斯塔克艰难地指指典狱长胸口：“他有呼吸。”
蝙蝠侠：“……”
斯塔克：“刚才还没有。”
蝙蝠侠：“……”
斯塔克快步走过去，单膝跪在青年身边，咬牙吩咐人工智能：“扫描生命体征。”
但其实他早已注意到典狱长胸口不再起伏，但故意忽视这个事实。
人工智能在他面前虚拟屏幕上刷出串数据，而检测结果显示为“生命垂危”。
面甲陡然打开，斯塔克喘着气，脸不可思议：“你在开什玩笑——他，他已经没有呼吸。”
“但是先生，扫描结果显示典狱长先生确实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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