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天前,典狱长先生莫名开始实行高压管制,所有房间都被装上这种与牢房规格致监狱门,即使是员工,此时也受到囚犯般待遇。
但换个角度想想,从前也未必不是。
护理把昏迷在地上囚犯拖走,安德森站起身来,走向精神科医生办公室。
“医生,是典狱长先生让来这里。”
斯特兰奇医生看着他微微地点点头:“什事?”
安德森问:“需要帮你把他送回牢房吗?”
护理停顿下,才震惊地看过来:“你是……抱歉,你穿着警卫衣服,进门就说是典狱长派你过来,还以为你是那种人。”
安德森感到奇怪:“那种人?”
护理人员凝视着他,张张嘴,然后又小心地向左右望望,才拉着他衣襟让他凑近点:“那些典狱长‘亲信’,没有思维傀儡人。”
安德森睁大眼睛。
和深红色囚服,而精神病罪犯则穿着灰白色连体服,非常易于辨认。
安德森走进精神病区。
位精神病从他身边飞掠而过,手中抱着摞囚服,口中不停地发出怪叫。
他听说过,监狱里精神病很多都喜欢偷衣服——所以大家白天不敢将衣服脱掉放在自己床铺上,否则当你想穿时候,它可能已经在某个精神病床下。
毕竟在监狱里,精神病甚至不会与其他人待遇有任何不同,他们白天也被安排大量自由活动时间,可以自由出入任何房间。并且由于精神病无法安排狱中劳役,所以他们在外面闲逛时间甚至比普通囚犯更多。
“典狱长先生认为可能需要些
护理人员不再说话,因为后面精神科医生办公室,有人敲敲铁栏杆:“护理,开门。”
“医生,请稍等。”护理提高声音说道,然后又看向身边安德森,“那就是你要找斯特兰奇医生,你去帮他开下门吧。”
安德森看向隔着铁栏杆冷漠站立在后面精神科医生,他年纪并不是很大,但鬓角已经带上些斑白,抓着份患者病历手上伤痕累累,似乎还有些颤抖。
也正是由于这些原因,他才不得不来这里做精神科医生。
换做其他任何监狱——或者医院,都不至于在这样个办公室里工作,连出入权限都没有。
以至于整座监狱里正常人都对自己衣服紧张兮兮。
个穿着蓝绿色护理人员制服人气喘吁吁地追过去,手中拿着镇静剂。
“拦住他!”
安德森望跑过去精神病囚犯眼,拔腿追上前,将对方按倒在地上,用手铐禁锢住。
护理赶过来,理都没理会他,将他推开给囚犯注射镇静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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