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事实上得承认,并不是这方面专家。”他开始学着张典羽样子撒谎,“但
“你也很开心?”小丑低低声音仿佛在呢喃,“是,你当然开心。他没有把你当成怪物,他把你当成工具。”
班纳:“……”
“笨蛋绿色大块头,被全世界视为危机。”小丑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地说,“但典狱长不样,他明白你是谁,他给你份工作,他帮助你压抑自己——唔,压抑那个小家伙。”
班纳:“……”
小丑笑嘻嘻地看过来:“你说呢,博士?”
班纳:“……”
小丑在监狱里待遇显然不怎好,深绿色头发大概很久没洗,软绵绵地搭在额前,但从他喉咙深处却传来断断续续哼唱声。
班纳决定开个头:“嗯,你现在觉得……有点开心?”
“唔,小绿人。”小丑哼歌被打断,笑嘻嘻地说,“知道你。”
班纳对这个称呼有点不适。
班纳慢慢地翻开手中犯罪精神病人档案。
文件首页是囚犯编号,用粗体印刷着402001字样,跟囚服上样。姓名处只有个绰号“小丑”,年龄也是不详。
但后面犯罪记录足足写十几页。
班纳:“……”
他好像明白为什典狱长不太想让正常精神科医生来跟小丑对线——死在他手里医生都能载满条街灵车,更别提还有过哈莉·奎因这样先例。
班纳微垂头猛然个下坠,然后迷茫地睁开眼睛,脸上露出歉意。
“抱歉……太不专业。”他坐直身体,“小丑先生,小丑?意思是,正在听。”
他微微向前拉动点椅子。经历刚才小意外,他怀疑小丑可能会从哪掏出来个蜂鸣器攻击他。
但也有可能他还没在这里玩够。
在倾听病人自述时候打盹——班纳愁眉苦脸地深深吸口气。
“那……想不会称之为‘小’。”
“是,很开心。”小丑突然本正经地回答,并且猝不及防地回到上个话题。
班纳在自己超绝记忆里搜索下还没能融会贯通知识,思考这里该怎回答。
“典狱长先生对提防这重,当然开心。”小丑笑嘻嘻地说。
班纳深深地吸口气,他应该不用回答。
但……他肯定也不行。
班纳沉默会儿,到这个时候他不可能还不明白典狱长是什意思——反正就是看住小丑别让他生事,治疗就别想。
说实话小丑威名远扬,也算是个家喻户晓精神病,世界上大概没几个人相信他会被治好。
班纳肯定没有这样不自量力。
那他就……跟小丑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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