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头也没转,大声呵斥:“再说就把你关起来!”
中年女人显然慌得乱阵脚,她忙对老头说:“您就脱吧,不要招惹他。”
内心狂喜已经瀑布般流淌开来,多卑鄙下流喜悦啊。
于是,所有人都开始劝说老人,好像是老头阻挠这出高潮戏进步发展。
于是,所有人看到个鲜艳绿色染花底裤,双枯瘦腿,老头神态被脸上厚厚妆容包裹着,那里面是怎样愁容和愤怒?他生也许从来没有这入戏地表演着羞耻,而他又知道原因吗?
台下观众似乎还什都没发现,这个存活三四年小剧团还有定实力,可以继续维持这个可笑舞台。
鼓着腮帮子,已经绷得像拧紧发条,而且即将要忍不住笑出来。
刘东跳两步,跳到老头面前,说:“你是智者吗?”
老头惊诧地动不动,说:“不是。”
刘东说:“那还挺好。”
都是告发者。剧作者肯定为自己写这笔双关沾沾自喜,每个人都是告发者,每个人都有罪,这个老掉牙主题定让作者飞上天。
老太太见刘东,忙上前走两步,说:“您可算来,这里快吵翻天!”
刘东笑嘻嘻地看着老太太。然后,他朝墙角里李芳芳走两步,这两步让所有人迟疑下,这不是剧本里调度。
刘东对李芳芳说:“想上你。”
大约有秒钟停顿,舞台这秒气氛立马剑拔弩张,仿佛台风过后凝滞,然后老太太说:“上哪啊公家人,来管管这个摊子吧。”她定以为刘东是说错话,然后主动去圆场。
刘东挪动两步,回头对老头说:“把裤子脱下来。”
这个扮演老头演员像杯在桌子边缘水。他说:“你离开这儿!”
刘东怒目圆睁:“你脱下来,告诉你是谁揭发那个女人。”
如何形容这微妙气场,刘东制造个似戏非戏,让人不知道如何接应氛围。而观众还以为是戏剧性突变,想王闲脸色已经跟咸鱼样吧,他是怎样心情呢?看着个自己耗费半年结果却突如其来地不受控制。
中年男人:“不要胡闹!”
刘东摇摇头:“上她,不是你,你太老。”
李芳芳被刘东指双眼瞪大,老太太语塞。其他人开始主动圆场,装作讨论,但这种慌乱已经让所有人变得可笑。
小田对刘东说:“们先自己处理这个事,如果解决不再找你,你先回去吧。”
其他人附和:“回去吧。”
中年女人说:“不要多管闲事。”中年男人自以为很聪明地搭着这愚蠢戏,他说:“不要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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