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次同学聚会上,同个以前有过交情女人单独离开,来到个咖啡馆。她先是说通对非常钦佩话,听着很高兴,连自己都要钦佩自己,以为要去旅馆时候,她说想听听对结婚看法,因为她快要结婚。心里突然有种诡异喜悦,不知从何处而来,讲起自己段经历。
二〇〇八年,在北京疯狂地找工作,四处投递简历。接到第家面试,是家做儿童文学小公司。大约坐两个小时公交车,公司位置临近郊区,然后来到间昏暗无比两居室,客厅沿着墙根堆着日历纸印刷杂志和书籍。个秃顶男人走出卧室接待,他告诉这里主要做什,以及在公司发展初期会非常艰难,需要吃苦。也没有对他说这个城市人有半左右永远处在发展初期。临走时,他拍拍肩膀,说:“觉得你不太合适。”
紧接着便找到第二份工作,是所培训机构。每天需要乘坐两个小时地铁,抵达城市另端去坐班,看些东西,他们会交给些文稿修改拼贴,然后贴到网站上。这样三周之后,他们告诉试用期结束,做得不错,可以雇用。但当时,身上钱已经用完,不能继续留在北京。跟母亲说,找到份工作,但没钱住在这儿,母亲告诉父亲,父亲让赶快去死。
就在每天需要花费两个小时乘坐地铁里,其中有段路程,车厢会开到地面上,隔着玻璃,可以看到远处片很小湖泊。总是坐在地铁左边,这样,可以远远看着那个冒着淡青色轻污染湖泊。所有人昏昏欲睡,没有人讲话,每个清晨都好像步向火葬场。当地铁从地下钻出,那片轻污染湖泊颜色会蔓延到车厢里,每个人都无动于衷。
之后回老家,最终,找到份婚庆摄像工作。
公司很小,有六个职工,其中个会计,个老板。老板长得很像以前和在武术队训练师兄,脖子粗短,躯干像几块方砖拼成。另外三个职工,都二十五岁上下,有个肥头大耳是老板外甥,个肤色黝黑外地人,还有个负责后期工程瘦削青年。很喜欢这个瘦瘦青年,他通常都不太讲话。
办公桌没有电脑。在最初几天里,每天八点十分就到公司,坐在椅子上,等着派发工作。会从旁边桌子上抽两份报纸,看到十点钟,如果这时候还没有任务派发下来,会计就会让给办公室植物浇浇水。头个月依然是没有工资。母亲说这样做事情,会辈子都吃不上饭,告诉她,在此以前,都很少看报纸,看报纸让知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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