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男人情绪激动,他看着中年男人,说:“为什要折磨她呢?”
“没有,没有折磨她。”中年男人辩解。
“但村里人都知道,们也发现,你还没折磨过她吗?”平头男人说。
“不是在折磨她,她不愁吃喝。”中年男人说。
“这就是你审判,”平头男人重新坐回板凳,“这屋子是世上最污秽地方,居然还有个人想审判。”
瘦子盯着平头男人看,平头男人说:“不是?对不对,是不是这个?”
中年男人说:“没有什办法。”
瘦子有种自己多此举感觉。
平头男人显得很激动,说:“你还来审判别人?你想怎着呢,他承认自己猪狗不如?然后呢?然后呢?承认然后呢?也可以承认自己猪狗不如,还强*过室友呢,怎样呢?承认,怎样呢?”
瘦子把枪端起来,对着平头男人,说:“你真,别再说句话。”
可以去跟她爹妈聊聊。”中年男人说。
平头男人盯着地面,“行。”他翻动着个核桃壳,“你别再问,没什意思,为什管别人干过什呢?”
“因为是无意。”瘦子对平头男人说。
“无意!操,”平头男人好像被激怒,“你就是想论证,你特别好,因为她大伯每天还强*她,你拯救她,是吧?你是不是想论证这个?刚才还没好意思确定,你真想论证这个?”平头男人说。
“你把她怎?”中年男人抿着酒说。
瘦
“你得听,不爱你,你太恶心。”
中年男人:“原来是搞屁眼。”
平头男人凶恶地对中年男人说:“滚你妈吧!”
平头男人转过头,对瘦子说:“帮你弄演出,是早就看出你性取向有问题,但现在发现,你骨子里要邪恶得多,你总能从别什地方给自己找补回来。看看这个人,快看看,仔细看看。”平头男人走到中年男人身边,他接着说:“你就是过得太好,演出又多,大帮人围着你,药都吃腻,行,终于来打猎,可算走到这步。你凭什审判他呢?”
“为什不可以审判他?他折磨个十岁女孩。”瘦子说。
“没怎,就想听你说你把她怎。”瘦子驼着背。
中年男人用手摸摸鼻子,说:“这里都这样。”
“什他妈都这样?”瘦子气急败坏。
“只有只手,找不到女人,他爹妈什也不管。”
瘦子还在回味男人话,这时,平头男人站起来,他说:“不是,他不是想问你这个,他想问你,十二岁小姑娘爽不爽,他找过最年轻才十八九,他就想问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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