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这村子男人女人都去市区,没人有精力
瘦子又看看后座上有没有沾上什东西,用脚蹭蹭沙土地上红色,靠在车门上抽烟。
平头男人正在从手机上看地图。
瘦子看着这条干瘪马路,两旁荒地因为长时间没有下雨,冒出烧纸味道。
之前被他们超过拖拉机从后方缓缓驶来,个女人坐在拖拉机座椅侧,说:“车坏?”
平头男人回答:“没有,们随便看看。”
“现在情况们没办法弄。”
他们继续开着车,这条马路被日光烘烤出焦黄颜色。路上跑着拖拉机,他们穿过两辆拖拉机,发动机巨大噪声令人烦躁。
摩托车从他们后面跑过去,骑着摩托车男人回头看着他们。
瘦子把车速降下来。他说:“他看着?”
“没有,他什也没看到。”
。如果被当地村民发现,每只野兔需要支付给他们百元。
平头男人蹲在地上,他移移脚,生怕踩到地上红色。他看着自己车在颠簸路上缓缓驶过来。
瘦子把车停下,在后座铺层防潮垫,两人小心谨慎地把女孩抬到后座上。瘦子又把另张防潮垫盖在女孩身上。女孩面色惨白,玲珑鼻子是脸上唯干净地方,瘦子用袖口把她嘴角沾着杂物擦掉。
然后两人上车。平头男人坐在副驾驶,他说:“她要已经死,要最多坚持二十分钟,这里到最近医院要去个镇子,要个小时,他们村子里只有治鸡眼大夫。”
瘦子舔下干裂得像油豆皮嘴唇。
女人:“有啥好看?”
然后拖拉机行驶过去。
瘦子盯着拖拉机冒出条逐渐变淡黑烟,他把烟熄。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平头男人还在看地图,“知道才怪。”
“会有人来找她。”瘦子说。
“那为什回头看们车?”
“他就是看每辆车,什也没看着。”
瘦子把车停在路边,他下车。平头男人在副驾驶举着瓶水喊:“你水壶。”
瘦子朝这条土路前后方看,没有任何车影子。他说:“下来,把她放后备箱里。”
防潮垫锡箔纸上,血擦在上面,但看起来颜色很浅。他们用防潮垫把女孩卷起来,沿着被卷起防潮垫,小股血流下来,这大概是最后小股血。他们迅速地把她拖到后备箱里,关上车厢。
“所以呢?”瘦子边从镜子中观察,看女孩有没有被颠得掉下去。
“没有办法。”
“那怎办?”
平头男人摸摸自己牙齿,说:“找地方扔。”
瘦子说:“朝你脑门开枪,再把你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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