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个旅行团是去当地最高山,中间有条沿着溪流徒步石子路,穿着拖鞋走这条路可真难受。这条路很长,有几公里,头顶上方是悬崖,下面是条混着白色泥巴河。走到这条路尽头时,脚也肿,浑身都是汗水。坐在块大石头上,看着那个铁门上挂牌子,“未开放区域”。过会儿个女人朝门里走,她打开铁门,然后站在里面,想把门重新锁上,但那根铁棍总是跟锁眼对不上,门又很沉。这准是气焊出问题。她大约尝试十分钟,根本不想走过去帮她,虽然知道原因是这个铁门门轴被那块石头挤歪。两个中年男人笑哈哈地走过去,说:“们来帮你吧。”他俩很高兴,起抬着门,锁眼扣上,然后他们三人都很高兴,女人锁好门后,朝前方没修好路走去。两个中年男人互相看眼,仍旧很高兴。
沿着石子路朝回走,路上看到河岸上有只死鸟。去年养只柴犬,但狗贩子卖是病狗,那只柴犬得
“年轻时周游世界,现在年纪大,在这里定居,这个地方很好,很安静。”
“是挺安静。”
“现在主要做木雕,你房间里没有,但客厅里桌子,楼道里,都是做。”
“厉害。”
“电气焊也样吧?”
头发染成浅色中年男人。在上午,出门时候,他站在门口。
“你是做什?”他说。
“做电气焊。”说。
“电气焊?”
“就是焊接铁器。”并没有撒谎,因为爸会点,所以也会点,几年前还去焊接铁门店铺里做过阵子。
“不样,电气焊就做些铁门、招牌。”
“做木雕呢,可以跟木头交流,让你心更平静,喜欢木头,跟它们讲话也非常舒服。”
听到舒服二字,心里很懊丧。说:“有点头痛,你知道药店在哪吗?”
他有点蒙,也许来游客都要听他讲个小时,兴之所至还会回到客厅边摸着那张桌子边讲,游客也会觉得自己跟木头交流,平静。那民宿里有吉他、书架、电视机、垃圾桶、狐臭,住房间还是体式空调,都他妈滚蛋吧。
报两个旅行团。第二天早上站在门口等司机,肚子有点痛,等半小时后,就去对面网吧找厕所。中间这个司机给打电话,说麻烦快点,说马上。然后从厕所出来,站在个玩游戏人背后,看着他打完那盘,就出去上车。这个司机路上都拉着脸。
“那很好。”他说。
不知道好在哪。
说:“你呢?”
“是个流浪汉。”
“流浪汉有这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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