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条,她共吃八条三文鱼。”索列姆说。
“八天八夜!”洛基突然说,“她已经有八天八夜没有进食,她那急切地想来到巨人之国,见到她丈夫,和他共筑爱巢。现在她来到您身边,才终于开始吃东西。”这少女转向托尔。“看到您重新开始吃东西真好,亲爱!”她说道。
托尔从面纱下瞪洛基眼。
“应该亲吻她。”索列姆说。
“不建议您这做。还不到时候。”洛基说,但是索列姆已经倾身过去,发出准备亲吻声音。他伸出只巨大手掌去够托尔面纱。洛基变成少女伸手去阻止他,可切都太迟。亲吻声音瞬间停止,索列姆弹回座位上,浑身发抖。
点给女人们吃。
他们身后还有五个仆人,每个都抬着整整桶蜂蜜酒。酒桶硕大沉重,捧着酒桶巨人都步伐摇晃,努力保持平衡。
“今天盛宴是为美丽芙蕾雅!”索列姆说,他还准备再说些什,但是托尔已经吃起来,如果准新娘已经开吃,索列姆却还在说话,那就不合礼仪。
仆人将盘为女人准备糕点呈上,放在洛基和托尔面前。洛基小心地挑起最小那块糕点。托尔则小心地扫起其他所有糕点,然后,伴随着咀嚼声音,它们统统消失在面纱之下。之前满怀期待、饿着肚子望着那盘糕点女巨人们,都失望地看着“美丽芙蕾雅”。
但是美丽芙蕾雅都还没有真开吃呢。
索列姆拍拍洛基变少女肩膀。“能跟你聊聊吗?”他说。
“当然。”
他们起身走到厅堂另头。
“为什芙蕾雅眼睛如此……如此骇人?”索列姆问,“它们看起来就像有烈火在其中熊熊燃烧般。
托尔人吃掉整头牛。他还吃七条三文鱼,吃得只剩下鱼骨头。每当盘糕点被呈到他身边,他都会狼吞虎咽地全吃掉,让其他女人饿着。有时候洛基会在桌子底下踢他,可托尔无视这些信号,专心致志地继续吃。
索列姆拍拍洛基肩膀。“打扰下,”他说,“不过可爱美丽芙蕾雅刚刚喝完第三桶蜂蜜酒。”
“当然,她是喝三桶。”洛基变少女说。
“真是令人惊奇。从没见过女人吃饭吃得这样狼吞虎咽。更从没见过个女人能吃这多东西、喝这多蜂蜜酒。”
“这个,”洛基说,“当然是有个再明白不过解释。”他深深吸口气,同时看着托尔将整条三文鱼吸进嘴里,然后从面纱下面拉出条完整鱼骨架来。整个过程看起来就像魔术。洛基在想,这个再明白不过解释到底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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