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认为美好性爱是怎样?你知道什叫做无法用金钱来衡量最美好性爱吗?”
这是从昨晚开始就直放在心上疑问。小惠放下正在暍饮料,很严肃地盯着眼睛看。
“你想大白天就跟谈这种猥亵话题?或者另有其他重要事情要谈?”
“后者。”
小惠视线停在浮出排细细泡沫然后又消失鸡尾酒上,气泡从杯底浮到红色水面就会变大,虽然只是大点点。
留下说着还有工作要做阿东,离开御堂静香房子。从半藏门车站转搭地下铁回到下北泽,把行李放在租屋玄关之后,又出门到店里打工。打开酒吧钥匙寻常动作,却让有种不自然感觉。
过下午六点,外头天色还亮得很,听到有人走下楼梯来脚步声。已经很熟悉这家店阶梯,能从脚步声中听出是男或是女,也可以听出大约年龄。那种跳舞似、有节奏脚步声,定是来自白崎惠。小惠是跟在同个研修部同学,是星期只到大学露次脸好朋友。她拖着脚步声,直接朝着吧台走来,把那穿着牛仔裤小屁股往凳子上放。
“热死人——给红莓苏打吧!这是这周笔记和教科书影本。”
她把脸颊支在活页夹和影印纸上,这使得她朝天鼻角度看起来更加明显。小惠跟眹良是截然不同典型,身体每个线条都是紧实,到处隐约可见像男孩般刚硬特质。浅茶色短发、从远处看来就像橡树子做成帽子样;穿着老旧T恤胸口微微地隆起。把鲜红色苏打倒进细长杯子中,放到她面前。为感谢她帮整理笔记,小惠在店里饮料完全免费。
“阿领这样过日子真好,也不想去念什鸟大学。可是,你真奇怪。大家都升上三年级,很快就要开始找工作,你却还在这里当酒保。”
“这个嘛……,想应该是怀着爱意跟自己喜欢人做爱吧?这个时候就不会想要去评价,就算感觉不是最强烈也会很满足。”
想个应召男性爱应该不样吧?客人又不是恋人。
“如果是不需要有感情时候呢?”
这次她没有马上回答。小惠嘟起嘴。
“不知道啦,是不会
老实回答说。
“想到要去学校,脚就动不,坐在教室里就觉得呼吸困难。不是开玩笑,真是这样。”
想那可能是紧急时刻身体发出讯息吧!那间有大半学生打瞌睡、或在桌子底下把玩手机、采光很好阶梯教室,定是致命克星。
“哪,小惠,可以问你件事吗?”
“干嘛这正经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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