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烙铁离开这家诊所。
来到座人气不高公园里。
本着低调行事原则,换掉自己身上带血衣服,并且将刚才拿来遮住面孔红色围巾丢进路边垃圾箱里,此刻穿着是之前诊所医生旧衣服。今晚就打算在公园中渡过,虽然不是不想住进更加舒适旅馆,但相信本地警察也不是吃素。诚然,在与烙铁战斗中,并未将真容,bao露给街道监控,但是也没有天真到,仅仅如此就能瞒天过海地步。
本地警察定会找到,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而已,相信这点。
麻烦是,还不能离开这座城市。必须追查黑山羊教踪迹,并且设法找到行踪不明发布者。
红色围巾,然后看向病床上烙铁,此时他生机已经降低到无法挽回地步。
医生小心翼翼地补充句话,“坦白说,怀疑他已经死,只是身体还残留着些微生理反应而已。”
“看得出来。”声音并没有表达出不满,但是医生好像误会情绪,连忙像是鸵鸟样弯腰低头,并且再度送上很多个对不起。
从开始,就没有真指望这种诊所能够治疗烙铁,只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成活马医罢。虽然急着看病人并不是,正主也不过是个死有余辜邪教徒而已。
不过,说起死有余辜,不也是样吗?在与烙铁厮杀中,们到底卷入多少个无辜者呢?
公园里有些无家可归流浪汉,尽可能避过他们注意力,再将烙铁巨大身体藏进灌木丛里,然后就近找片草地,背靠树干,低头打起瞌睡。
这里可不是什过夜好地方,想要好好休息宿,但是睡眠质量极差,当天边蒙蒙亮时候,已经反复醒醒睡睡好几回。烙铁身体,订正,现在是尸体,虽然
就连眼前医生父女也是被这边情况波及到无辜之人,对他们感到十分抱歉,该说对不起人是才对。
“放轻松,之前说‘如果救不他就拿你们家偿命’是说笑,你现在不必这紧张。”试着让口吻变得柔软起来。
医生忐忑地问:“真、真吗?”他边目不转睛地说话,边不动声色地将身后女儿往诊所出口方向挤挤。
女儿惊恐地揪住医生衣角,死也不放手。这种小动作完全瞒不过眼睛,点儿都不觉得他们可笑,相反,这两人小动作让很有好感。
“是真。”加重语气,同时单手抓起病床上烙铁,“你们可以忘记今晚不愉快,回到正常生活当中,不会再拜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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