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与佐藤先生聊几句话,聊着聊着,话题就在故意引导下转向纱纪。
“女儿吗?是,前段时间她得重病,那真是段令人不堪回首日子。”佐藤先生唏嘘地说,“你或许无法想象女儿在死亡边缘游走多少次,开始她仅仅是突然晕倒和高烧,后来身体好转,又接连做起噩梦,并且都是同个噩梦……”
“是什内容噩梦?”在意地问。
“在个昏暗洞窟里面被个拿着长刀少年肢解杀死噩梦。”佐藤先生面带郁色地回答,“好像差不多就是你这个年纪男孩子?”
对不起,那个人好像就是。不由得在心里说
魔。
退步说,即使不考虑诅咒事情,她也应该已经厌烦久居地生活,何故在这里惺惺作态扮演小学生过日子?难道说这个温泉旅馆有着某种非凡之处,能够帮助她对付自己身体内部诅咒吗?
“听说经营旅馆夫妇十分疼爱她,其中佐藤先生甚至为给她看病而丢过去高薪工作。”铃奈叹息地说。
“看病?”抓住这个关键词,并且暗暗关注“佐藤先生”这个称呼。
“应该是屋主转生为纱纪时候事情,那时候纱纪身体极差,高烧不断……”铃奈说着,在即将经过个转角时候,个穿着灰色浴衣成年男人正好从转角后面走出来。
这个男人脸看上去有点眼熟,而铃奈接下来反应则验证心里念头——她打住话头,然后礼貌地问好:“佐藤先生。”
“嗯,你好像是……抱歉,忘记你名字,不过前几天女儿偶尔找你玩,多谢你关照。”佐藤先生笑笑。
沉默地观察着他外表:与过去遇到“佐藤同学”与“成为施弗德佐藤”相比较,眼前佐藤先生看起来既不孤僻也不阴鸷,仅仅在外表上残留着印象中佐藤痕迹,就好像是个无论在什地方都能看见人情练达成熟男人,脸上挂着温和而不失风度笑容。
并不为自己遇到这个世界佐藤而感到意外,因为打从第次听见佐藤这个名字时候起,就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对于般人来说,遇到同姓人,仅仅是个在生活中随处可见巧合,哪怕姓与名都致也并非罕见之事,可对于这种调查员来说却绝非如此。打个比方来说,如果在其他地方听见“罗佩”这个名字,那就可以直接确定这就是认识罗佩,哪怕只是听见个以罗开头陌生姓名,也足以怀疑其是否为罗佩亲属。真正纯粹巧合在调查员世界里,就和在故事剧本世界里样难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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