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表演。”约翰摇头，“虽然
身为死体不需要呼吸，但依旧有下意识呼吸
习惯，而呼吸道则已经在腐烂
，所以就呼吸不畅，这才会咳嗽。”
“难怪。”恍然地看着他，虽然他是死体，但是能够从他谈吐中感受到人类知性，再加上没有从直觉中感受到他危险，所以这时候也不怎
担心他会突然兽性大发地扑过来咬。
或许这就是因执念而生死体，与那魔头亲手复苏死体决定性区别。
不对，根据约翰说法，即使是在前者之中，有着智能个体也是罕见。至于有资格成为领主强大个体，那就更是罕见到屈指可数。
只不过，既然
随着约翰脱掉这身有着敛息功能黑袍，真相顿时在面前显露出来。
在约翰身上，真没有散发出来哪怕
丝活人气息，他就好像具会行走会说话尸体般，穿着身灰色布衣布裤，栩栩如生地站立在面前。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可终究是把握不大，这时候目睹真相，也难免生出惊异之情。
“你果然已经变成死体。”说。
“看来你能够感应到活人气息。”约翰也猜出辨认手段，“你既不会被死体袭击，又能感应活人，还有着巨大力气。如果不是之前确认你是人类，而且也能够感应到你气息，那还真会以为你也是死体。”
没有任由话题发展到自己身上，而是问：“你是什时候变成死体？你死因又是什？”
“大约是距今十几小时前，也就是牧场主最后次折磨之后。”约翰十分配合地说，“死因大概是细菌感染和过去积蓄体内强化毒突然爆发吧，前者致使身体虚弱，后者则趁虚而入，让毫无招架之力地丢性命。”他叹息声，说下去，“死亡之后，则在复仇执念之下重新苏醒，不知不觉地成死体。”
“不知不觉？”问，“你开始不知道自己成死体吗？”
“虽然成为死体之后，变得能够感应到活人，视力与听力也敏锐很多，但开始真没有料到自己是成死体，只以为是自己受太多折磨，所以出现幻觉。要知道以前可是掘墓人，狩猎那长时间死体，哪能立即就联想到自己也成死体？”约翰苦涩地笑笑，“后来被你救出来，又挖坑埋那个牢狱过道上死体，这才发现自己力气突然大得不可思议，之前受伤好像也没有影响到自己动作……”
“原来如此……”说，“这说来，你后来之所以会痛苦咳嗽，也不是真因为牵扯到伤势，而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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