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才刚出口,他胳膊就陡然从右面墙壁窟窿穿过来,死死地抓住右肩。发言显然刺激到他心中最敏感弦,以至于他无法控制自己激动之情,甚至时间没有顾及到发言合理性:“真吗?你真愿意帮离开这里吗?”
他手劲特别大,甚至令感觉到疼痛。
注意到,他手掌上凌乱地缠满肮脏白色绷带,缝隙间隐隐露出下面遍体鳞伤皮肉。他伤口显然没有处理到位,细菌感染使得伤口呈现出变质暗红色,甚至还有粘稠黄绿色脓液流淌出来,散发出丝丝令人不禁掩鼻异臭。
现在知道囚室臭味是从何处来。
看守好像这才注意到,他转头看过来,嘲笑地说:“救他出去?你要是能办到,就把这玩意吃进肚子里。”他边说、边提提手里铁锹,说下去,“最近傻瓜怎越来越多,个比个口气大。”
足音来到约翰囚室门口,随即停止移动。
回到铁栅栏前,往那边看去——只见个三十多岁男人正站在三米外,他面相阴鸷、大腹便便,手里拎着把通体由黑铁打造而成铁锹,腰间挂着个淡黄色腰包。如果这个世界上有条“长得像是罪犯人肯定都是真罪犯”规矩,那他估计早已被抓走并获无期徒刑,罪名则是“长得像是海盗”。
他停下,就对囚室里约翰说:“你还没死吗?很好,本来还担心你会z.sha,那样来就没法儿跟牧场主交代。”
从他发言和现身地点来看,他应该就是这里唯看守。
“在杀死你们之前,是不会死。”约翰咬牙切齿地说。
约翰沮丧地收回手,像是这才意识到自己激动。
没有与看守争辩,而是直接扯断缚住左手铁锁链,然后徒手掰弯面前铁栅栏,制造出来个足
“杀死们?就凭你?”看守阴冷地笑起来,“真是笑话,不要说现在你已经遍体鳞伤、连‘强化毒’都在手上……”说到这儿,他拍拍自己腰包,“就连这囚室你都出不去,你打算拿什来杀死们?讲笑话,让们笑死吗?”
“你们可以拭目以待。”约翰冷冷地说。
看守不以为然地说:“等你死后,会用你铁锹给你这个掘墓人挖坟,让你在地下‘拭目以待’。”
他越是说,口气就越是得意洋洋,猖狂之情溢于言表;反观约翰,眼看着仇敌之近在咫尺,自己却是无能为力、任人摆布。
对隔壁约翰说:“约翰,如果救你出去,你之后愿意带去你出发前所在避难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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