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出卫生间
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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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灯，周围陷入
片昏暗，只剩下蛋糕上两撮摇摆不定烛光在放出光亮。
“祝你生日快乐。”十分认真地说。
父亲呆立在原地，不知为何又闭上双眼：“嗯……”他罕见地流露出真切笑容，“很快乐。”
坐在客厅里，默默地等待他回家。
外面仍然在下雨，不过雨声比起四天前要轻不少。
半小时之后，玄关处传来门锁被打开动静。
父亲无比疲惫地走进客厅，脸上还带着被雨水打湿痕迹，对黑眼圈深得像是连续通宵四天四夜，接着他看见和旁边桌子，顿时愣住：“你这是在做什
？”
想想，问：“你记得今天是什日子吗？”
他思索番，试探地问：“再过三天就是国庆节？”
“不，说是今天……”顿下，最后还是直接说出来，“今天是你生日。”
闻言，他微微怔，又看眼桌子上饭菜和蛋糕盒。
他忽然闭上双眼，快步走进卫生间，还顺手带上门。片刻后，里面传来有些沙哑嗓音：“谢谢，辛苦你……”顿下，他又说，“要先洗下手，可能还要再洗把脸……你先吃吧。”
“好。”边说，边迅速拆开蛋糕盒，将两个数字型蜡烛——分别是“4”和“9”——插到上面，随即用火柴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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