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专注地看着。
时间找不出话来回答他。
他口中满足欲望,肯定不是指满足食欲性欲这些,而是让自己心灵获得满足,但是能符合这种条件事物,却难以举例出来。如果让好好思考阵子,那或许就能回答他问题吧。可现在却不能立即回答出来,这本身似乎就说明什问题。
这场对话最终不之。
上半夜已经结束,詹妮弗过来通知去接班。站起来,走到电动扶梯口,和另外两个不认识残党成员起守夜,而言峰和詹妮弗则去各自床位休息,养精蓄锐。
坐在凳子上,沉默地注视着犹如深邃洞穴般扶梯下方,回想着刚才对话。
时间点点地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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