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他皱下眉毛,“还是说,你以为只是为自保,
说起上位者、领导者,或许不少人都会情不自禁地在脑海中勾勒出个大腹便便形象,然而面对这个将军却并非如此。他身材精悍,面容如同刀削般冷峻,虽然没有爆炸性肌肉轮廓,但却能令人感受到种隐藏在衣服布料下面强壮,投过来目光也好像尖锐刀子样,有着十分危险味道。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没有偷偷摸摸必要。站直身子,向他走去。
他握住腰间武士刀。
只走三步,在确认将他纳入念力射程以内之后就停下来;而他似乎误以为是因为他动作而有所忌惮,面色微微松,说:“你应该也是武士吧?既然如此,就别再站在黑桐那边。他企图最终会让武士们失去现有权力。知道你是怎想,可你要清楚,恶鬼或许确是们敌人,但是只要改变下视角,也未尝不能将它们当作保证们地位工具。你能理解话吗?们保守派也是为武士全体利益,而黑桐这种野心家只是为己私欲罢。”
他将寮主形容为野心家,这种说法勾起兴趣。刻意将自己声音变得沙哑,问:“野心家?这是什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他站在窗前侃侃而谈,“你也知道,陛下和大臣们畏惧武士们鬼切之力,所以直都想要削减们权力,甚至还打算在恶鬼灭绝之后将们雪藏,但是你想想看,上位者畏惧们根本理由是什?答案很简单:们确实具备推翻上位者统治能耐。至少有这个可能性。陛下企图作出鸟尽弓藏事,黑桐又何尝不想在恶鬼灭绝之后将矛头指向陛下?到黑桐这个地位,做事基础就是利益,他不会做没有利益事,你以为他真是想拼着让武士们地位下降也要灭绝恶鬼吗?即使他想这做,支撑他地位部下们也不会允许吧?”
他说似乎也有道理。
然而,如果他以为只要这样说就会临阵倒戈,那也太天真。目跟武士们怎样怎样没有关系,单纯只是要执行守秘人给短信指令罢。任务是阻止酒吞童子复活,而保守派则想要复活酒吞童子,们之间有着不可调和冲突。他阴谋论再有道理,也无法动摇此行目。
退步说,也不打算全盘相信他阴谋论——虽然他论调在乍听之下仿佛可以自圆其说,但是不会轻易地因为个人在危机局面下为自保作出发言而改变对另个不解人评价。
在他讲完之后,问:“你遗言到此为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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