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清醒吗?”问。
她乖乖地点下头,紧接着突然又露出特别紧张表情,胡乱地摸索身边,然后摸到昨日从青年手中夺来鬼切,这才放心下来,说:“太好,还在,原来不是梦啊。”
个人倒是希望那只是场梦。
“快把自己收拾下。”转身走到门口,“在这里等你。”
说着,关上门。
只好日后再想办法锻炼这方面能力。
才人问:“们什时候出发?”
“吃早饭就走。”转过身,“不好意思,你稍等下,去叫醒个人。”
“谁?”
“同行人。”
见嫉恶如仇大义;后者更加不用说,就只是信守承诺,不愧武士道称呼;与此相比较,他善恶相杀又是什?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武士道,根本就是条邪道、道彻头彻尾诅咒。
居然摊上这把鬼切,他运气究竟是有多差?
本来还以为自己逢鬼必斩已经够麻烦,却没想到还会有这种麻烦到令人无言以对鬼切。
兴许是盯着他看时间有点久,让他产生某种误会,他连忙向解释:“别担心,在来这里之前既没有杀过人也没有斩过鬼,是不会向你动手。说是真。”
“没有担心那种事。”
不过片刻,门就被从里侧打开,铃奈走出来。
昨日从青年宅邸离开之前,让下人给铃奈准备套合身衣服。因为铃奈从离开
然后,回到旅馆,进入铃奈房间,毫不客气地把她摇醒。
此刻铃奈穿着身白色单衣,慢吞吞地坐起来,睡眼惺忪地环视周围,发两三秒钟呆,突然说:“这是哪里?”
“旅馆。”回答。
她好像还没睡醒。
“旅馆……”她神游物外地看向天花板,“旅馆、旅馆……水信玄城……啊,对,已经不在村子里面。”
“呃,可是你眼神分明是在说:假如你敢乱动下,就宰你……”
“没有那想。”
“是吗?”他半信半疑地说,“大概是误会吧,但是你表情也太冷淡。”
他不是第个这说人,团子也有说过不苟言笑,不过自己对这方面感觉很稀薄。说到底,表情真有那容易令人误会吗?虽然是基本不笑,但也不至于被当成十分冷淡人吧。
如果还是初中时候自己,说不定会自以为是地把冷淡理解为冷酷,然后陷入幼稚自陶醉,但是现在已经十七岁。尽管距离正式迈入社会还有段距离,可已经预见到这种等同于暗示不擅长社交评价会在将来给自己造成阻力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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