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里有两个人。”他说,“其实这里以前还是有很多人,不过那群野蛮人每个月都会带走个人。逐渐地,这里人就少。”
“那些人都被怎,被吃吗?”
“
莫非……这个世界宁海与沙德样,其实是个声名赫赫角色?那本笔记只是选择性地记录他日常,故意地漏过非日常部分?
这并非完全不可能,因为如果是写日记,也会出于谨慎而选择不把超能力相关事情记录下来。
“是马丁和詹妮弗告诉。”疯老头再次提及那两个人名。
“他们是谁?”问。
“马丁是男人,詹妮弗是女人。”疯老头说。
他在说话同时还时不时地发出令人厌烦笑声,从中品味出种疯狂味道。不客气地说,怀疑这个老人神智并不清醒,他或许已经疯。
“叫宁海。”报出自己名字。
这个疯老头陡然止住笑声。
“宁海?”他霍然抬头,“你叫宁海?你刚才说自己叫宁海?确实是宁海,没有错吗?”
“是,没有错。”说。
这是句废话,只从名字也能听出来这两个人是男是女。
再次问:“他们又是从哪里听说?”
“哦,怎知道……跟他们又不熟。”疯老头絮絮叨叨地说,“毕竟他们每个月只来次,并且只问他们自己想知道事情。对,就好像你样……”
不想继续听他疯言疯语。
“这里只有你个人吗?”换个话题。
“嗬嗬嗬……嘻嘻……宁海,宁海!”他又止不住地发笑,“宁海宁海宁海宁海宁海,宁海!哦,宁海啊,这是个多该受诅咒名字!是第几次听见这个名字?记不清,但这不是错,对不对?它在耳畔出现太多次,就好像人不会去记自己过去吃多少片面包样,会忘记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
忽略他疯言疯语,直取核心,问:“你听说过吗?”
“当然!宁海,可是久闻你大名!嘻嘻嘻嘻。”他抽搐似地发笑,“不过,还是第次见到真人。哦,不该说是见到,因为已经瞎嘛,嗬嗬嗬……”
“你是从哪里听说?”难以抑制自己疑惑。
在此之前,完全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听过名字人。准确地说,这个疯老头听说应该不是,而是这个世界宁海,可这又是为什?从这个世界宁海日记可以看出,他过去从未乘坐过奥西里斯号,也不可能来过罗普岛,那他名声又是怎传到这里来?何况,这个世界宁海应该只是个名声不显普通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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