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还没起床。”记者脸色难看地说。
想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话吧。
她转动门把,推门而入。
不出意料,老修女倒在前方地板上,不省人事。
医生率先上前,蹲下来测测老修女脉搏,随即回头看向们,摇摇头。
“得吧,那老女人疯疯癫癫,死才好。”吉他手不无恶意地说。
“你就这喜欢讨人厌吗?”记者冷冷地看他眼。
“你知道老修女房间在哪里吗?”问。
“知道。”记者说,“昨天就是送她回房间。”
……
怎可能记得,这是这个世界宁海事情。
“所以,果然是存在超自然力量啰?”吉他手说话,“们都被那股力量所催眠,被植入段虚假记忆,实际上们根本不是如自己所想那样登船?”
“现在看来,可能是这样……嗯?”记者看向吉他手,“你怎在吃饭?”
“哈?为什不能吃饭?”吉他手愕然。
“这不是给你准备饭。”记者平静地说。
乃至于是男是女都记不起来,甚至不确定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是否只存在于幻想之中。”
医生沉默地摁住自己额角。
“所以,想问问你。”记者问,“你真是从朋友手中拿到船票吗?你真有那个朋友吗?这切是否只是你幻想,你究竟是怎上船?”
“……”医生神色纠结地说,“记不起来……”
旁边吉他手此刻也脸色发白。
砰!
记者愤
们来到老修女房间。
记者敲敲门,里面没有传出回应。
她再次敲门,依旧如故。
“该不会……”团子惊恐地看着门板。
这种敲门没人回应事情之前已经发生两次,每次都紧接着发现尸体事件,也难怪她会有这种惊弓之鸟反应。
“放屁!这里只有们六个人,你和那小鬼准备六人份饭,可现在你却告诉其中份不是给吃?难道还是给鬼吃不成?”吉他手没好气地说。
“这是给老修女准备饭。”记者说。
“老修女?她……”吉他手环顾四周。
“老修女人呢?”医生这才记起来,“她没有来食堂?”
“们得去找她。”记者站起来,“不能让她个人待着,不然很容易出事。”
“你们呢?”记者转向们,“你们还记得吗?”
幸平和团子言不发,他们当然不可能记得。
“是为寻找朋友而登船。”说,“他离开出走,似乎是登上奥西里斯号样子。”
“你记得他叫什名字、长什样吗?”记者问。
“不记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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