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也肯定不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又需要探出什么情报,所以才会说出这一句不会露出马脚的万金油式回答。
“这样啊。也对,不可能这么快就有成果。”他点了点头,“那么,接下来也有劳你们了。”
说完,他越过我们,离开了这间客房。
我和雾切对视了一眼。
我正打算说些什么,但是雾切用手势阻止了我。
使用血清伪装成狼人,潜入维克多家族?
联络员说出的话所暗示的信息是,我们肩负着从这个家族中探出情报的任务,可是有关于需要探出的究竟是什么情报,他却没有明明白白地透露出来。也许在他看来,作为任务的执行人,我和雾切一定对于任务的详细内容十分清楚,但是我们没有作为特工的记忆,自然不会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而他尽管自称自己只是一个联络员,可既然是与我们这两个特工接头的角色,多多少少肯定具备情报能力,假如我们对他做出套取情报的小把戏,可能转眼间就会被他识破,进而陷入无法自我辩解的困境。
退一步说,他也提过自己没有权限知道血清的注意事项,所以或许也没有权限知道我们的详细工作内容。
单单是能够听到他刚才的发言就有很大帮助了。
“我自然会注意。”雾切说。
过了一会儿,我们离开旅馆,来到一家咖啡馆,随便挑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雾切先是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箱子,接着又检查了一遍我的箱子。不止是箱子里面的物品,就连边边角角的容易藏下什么小物件的空隙也没有放过。等到一切结束之后,点的咖啡也上桌了,她这才开口说话。
“刚才的客房,还有这两个箱子里面,可能会有那人设置的窃听设备,所以不能随便说话。”她说。
同时,她把箱子还给了我。
顺带一提,箱子里面放的是一支又一支装满了神秘绿色液体的注射器,整齐划一地罗列在黑色的软垫上
联络员称呼雾切为侦探,然后称呼我为沙德,如果没有搞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特工代号了吧。
他的话还暗示了他清楚我是具备战斗能力的特工,有着在狼人围攻下逃出生天的本领,然而只要是长着眼睛的人,都不可能先入为主地以为我有着这种本领,也就是说,他知道我有超能力?进一步地说,他背后那个很可能是美国z.府的势力,也知道我是超能力者?
一想到我的超能力为国家z.府所知,就感觉浑身不自然。
“自从你们打入维克多家族已经有一个月了……”联络员说,“如何?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如果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暂时没有进展。”雾切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