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再来杯。”
文艺吧女招待把手轻放在耕平膝盖上:“好。不过说,你那套彬彬有礼准备坚持到什时候呢?轻松点,乐观点嘛,不管怎说,你好歹也是全国入围者之呀。”
虽说如此,让他突然来个百八十度大转弯简直难过登天。即使拿到大奖成为畅销作家,他也羞于报此箭之仇。这便是耕平。
大概小时后,直在吧台惬意地喝着酒年轻编辑手拿起手机说道:“矶贝说他刚搞定记者见面会,正在往这里赶。”
记者见面会设在日比谷某个会馆大厅,开车到银座都不用五分钟。耕平正提醒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时候,门突然开。并不宽敞吧厅里顿时掌声雷动,不知谁高声喊道:“新直本奖作家、矶贝久老师出场啦!”
副大学生般童颜矶贝,今晚依旧身T恤牛仔裤,却如整个昏暗吧厅聚光灯全打在他人身上般闪亮夺目。莫非这就是明星作家和文学奖叠加效果?矶贝扬起只手臂回应着热情高涨欢呼声,边径直走向青友会朋友们,在和编辑们同鼓掌耕平面前站定。
即使天下大乱也泰然自若年轻作家脸认真地凝视着耕平,整个吧厅突然如潭水般安静下来。耕平感受到他强烈气场,不觉站起身来。
(他到底想干什呢?)
正当耕平莫名其妙时,矶贝久伸出右手。原来是来握手。耕平紧紧握住那只手,只觉得第百四十九届直本奖作家手圆润而又温暖。矶贝久低声说道:“有件事,必须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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