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上横杆,忘记打碎灯,也忘记蒂娜扔掉那根火柴,那根火柴自己耷拉下来,燃尽自己,也烫到蒂娜手指,几乎算是场意外事故,在黑暗中,空间位置是拿捏不准,人都会变得像孩子样笨拙,可接下来那根火柴又在手指间熄灭,笨得像螃蟹样,蜡烛没点亮,倒把自己给烫着。蒂娜换只手,想擦燃最后根火柴,结果更糟,她还不敢告诉卢乔,这时卢乔正叼根脏兮兮香烟,担心地听着她这边动静。你没发现它们是在抗拒吗,又来。什又来。就是那个。到底是哪个。没什,还是得把蜡烛找到。去找吧,把火柴给。刚才掉在那边,就在那个角落里。你别忙活,等着。别,求求你别去。让去找吧,能找到。那咱们块儿去找吧,这样好点。不,还是去吧,能找到,告诉那该死蜡烛在哪儿。就在那边搁板上,你要是有根火柴兴许就能看得见。什都看不见,还是去吧。他慢慢推开她,解开她围在自己腰间双手,点点爬起身来。下身猛地阵剧痛,他叫出声来,与其说因为疼,不如说因为出乎意料。他迅速找到原因,是蒂娜仰面躺在床上,呻吟着,正用拳头攥住它,把它拉向自己,他掰开她手指,猛地推开她。他听见蒂娜在叫他,叫他回去,说不会再那样,说他要是再这样固执下去,责任可就全是他。卢乔朝着自己认定那个角落摸去,在应该是张桌子东西那里弯下腰,摸索着想找到火柴,他觉得找到根,可那东西太长,可能是根牙签,火柴盒也没在那里,他双手在那块旧地毯上摸遍,又跪下来趴到桌子下面;终于找到根火柴,接着又找到根,可就是没找见火柴盒。他趴在地板上,四周好像更黑,封闭空间与时间齐向自己压迫过来。他觉得有谁手指顺着他脊背,直摸到后脑,摸到发际,他猛地跳起身来,推开蒂娜,蒂娜正冲他尖叫着,说好像是楼梯间有灯,快把门打开,楼梯间有灯,真是,他们先前怎就没想到这个呢,房门在哪儿,就在你面前,不可能,那边是窗户,桌子就在窗户下面,跟你说就在那边,你干脆让开吧,咱们俩起去,可不想个人待着,那你放开,你弄疼,不能,说不能,不放开就揍你,别,别,让你放开。他撞到什东西,下子只有他个人,面前有谁气喘吁吁,旁边很近很近地方,还有什在簌簌发抖。他伸直双臂,向前摸索着,想摸到墙壁,想着房门应该在那个方向。他碰到个暖和东西,那东西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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