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寻找某个人。脚底地面开始液化,就像流沙样。缓慢地沉进泥土里并坠落40英尺——不多也不少。然后躺在块大石板上休息。石板上有书写文字。尝试辨认它们,但是读不懂。”
“真是个迷人梦,约瑟夫。有件事很肯定,它意义关键在于石板上无法辨识文字。”
“如果这个梦真有任何意义可言话。”
“定有,约瑟夫。同个梦,10次?你当然不会容许你睡眠被某些微不足道琐事打扰!另个让感兴趣部
弗洛伊德投以乞求眼神,仿佛在说,“还有什办法呢?”过会儿,就在玛蒂尔德把门在她身后关上时候,他察觉到她对弗洛伊德意味深长瞥,宛如诉说着,“你看们夫妻生活变成什样子?”这是许久以来第次,布雷尔意识到他年轻友人微妙尴尬角色:他是这对怨偶分别推心置腹朋友!
在两位男士静静地吃饭时,布雷尔注意到弗洛伊德眼光扫视着书架。
“是不是该保留个书架呢,好放你未来大作,西格?”
“多希望能如此啊!但10年内不可能,约瑟夫。甚至没有时间思考。这个维也纳综合医院实习医生,目前唯写过东西是张明信片。想读这些书,而不是去写。噢,皓首穷经于无尽智慧——想把所有知识,都透过眼球上三毫米宽小孔,倒进脑子里去。”
布雷尔微笑着,“精彩想象!把叔本华与斯宾诺莎(Spinoza)蒸馏、浓缩、穿过瞳孔,沿着视神经,直接进入们后脑脑叶。真想用眼睛来狼吞虎咽——现在常常累到无法认真地阅读。”
“你小睡呢?”弗洛伊德问道,“发生什事?以为你准备在晚餐前躺躺。”
“已经无法小睡。想是太累,累到难以入眠程度。那个噩梦再度让在半夜惊醒——那个有关坠落梦。”
“再说次,约瑟夫,那是个怎样梦?”
“每次都样。”布雷尔吞下整杯威斯巴登矿泉水,放下叉子,往后靠,以使他吃进去食物安顿下来。“而且非常逼真——在过去年里,肯定做过10次这个梦。首先感觉到地面在颤动,惊骇不已并到外面去寻找……”
他沉吟阵子,试图回忆起他以前是如何描述这个梦境。在梦里,他直寻找是贝莎,不过,他对弗洛伊德所吐露心事,总得有个限度。不仅是对贝莎迷恋让他困窘,还在于他看不出有什理由,要告诉弗洛伊德些事情,同时又要求他对玛蒂尔德保密,这样只会让他们之间关系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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