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掌间常年练剑有许多茧子,修长指尖隔着衣衫触碰到皮肤,带着灼热温度。
他这般说,对方没有立刻松开手,他便又唤声“殿下”。
“这几日常常梦见你,”长乐开口,冷淡嗓音里听不出来什情绪,“在境外,你与他是什关系?”
他没有说,他梦见是与面前人夜夜缠绵,梦里都是面前人在他身下隐忍脸上红透模样,甚至他清楚知道,对方身上有几处痣、哪里碰不得。
比如现在,他不过是碰上对方腰肢,面前青年没有推开他,表面看上去镇定,白净耳垂却已经红。
原先他是站在长乐面前,前面肩膀上最后针缝完。他正要收回手,突然之间,阵阴冷气息传来,外面传来细微动静。
他腰间覆上只手,长乐抱着他转个身,“嘭”地声,支箭羽插进旁边木桩。
上面连着封信,信上是他看不懂文字,只是看着便能感觉到阴邪气息。
外面传来脚步声,有士兵在外面扬声。
“殿下?”
脱战甲,烛光跟着晃动瞬。
“你帮把伤口缝上便是。”
宋悯欢走到男人面前,他扫眼,男人皮肤冷白,肩膀很宽,腰身看起来遒劲有力,上面有许多陈旧疤痕。
旁边放便有银针,受伤地方是肩膀,从左肩直到后面蝴蝶骨,上面方止住血,伤口附近还有密密麻麻黑色咒文。
他拿起银针,针尖放在蜡烛上炙烤,先缝是伤口前半部分。他站在长乐面前,银针贯穿皮肤,男人身形动也未动分。
长乐开口,“无事,去叫凤鸢过来。”
外面士兵领命,脚步声很快远。
宋悯欢与男人靠太近,他感觉略微不自然,确认不是邪祟,方才是出于情急之下,那为何现在还是抱着他不肯撒手?
“殿下……?”
他害怕碰到对方伤口,轻声开口,对上男人眼底,里面情绪悉数被遮掩,他看不透彻。
“今日也去幽冢?”长乐问道。
幽冢便是为那些士兵安葬地方,他轻声应声,指尖握着银针,线缝歪歪扭扭。
他看着自己缝上去线,唇角抿紧,低声道,“你不如让公子岚大人回来缝,手生,缝很不好看。”
“他今日应当回不来,”长乐,“你只管缝便是。”
对方都这说,他也不好说什,针线把伤口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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