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
？”宋悯欢闻到这味道拧
拧眉，唇角下压，下意识
便往后退些许。
“喝以后眼睛就不疼。”
汤勺沾到他唇角，宋悯欢尝
勺，不知道里面沾什，味道有点像鲜血兑水，越喝底下越浓稠。
他感觉胃部在翻涌，唇齿之间都是血腥味，等他喝完之后，眼前慢慢恢复模糊光明，然后逐渐清晰。
沈映雪手里还端着药碗，“善善？”
“不疼，”宋悯欢道，“但是看不见东西。”
他摸摸自己眼睛，“最开始时间很短，现在时间越来越长。”
可能之后有天就会彻底陷入黑暗里，不会再有恢复机会。
沈映雪扶着他坐在软榻上，“在这里等师尊会。”
他指尖被松开，伸手没抓到人，不知道沈映雪要去哪，他开口，“师尊，你去哪儿？”
你，你该害怕，师尊不想让你操不必要心。”
“师尊比你年长许多，这些事都交给师尊来解决就好……师尊只希望你能天天开心。”
无忧无虑，永远做持剑问道挽花免冠少年。
宋悯欢看不见沈映雪脸，此时沈映雪应当也是在温柔注视着他，他抿紧唇道：“若是
很想知道呢？”
“你不是已经向公子岚问出来答案，”沈映雪，“善善聪慧，若你实在想知道，师尊告诉你也无妨。”
他眨眨眼，看向沈映雪手里碗，碗底确实是鲜血，他问道：“这是什血？能压制邪气？”
“今天去找掌门趟，便是找他要异兽之血。这血可以压制你体内邪气，不过只能压制
宋悯欢伸手触碰在空气里，他什也没有碰到，下意识便站起身。还没有往前走步，他膝盖碰到软榻旁茶几，整个人猝不及防地便朝前面栽过去。
“善善——”道冷风穿过，身侧多道人影。他没有摔倒，撞进沈映雪怀里，膝盖处还是疼。
沈映雪握住他手腕，低声道：“方才出去是给你寻药碗，院门都没有出去。”
“若是出去肯定会跟你说。”
沈映雪又扶着他坐好，温凉汤勺递至他唇边，鼻尖传来浅淡血腥味，“善善，这个要喝完。”
“那师尊还是不要告诉，”宋悯欢说，“相信师尊。”
但是他心里又莫名有些害怕，总觉得自己会失去什。
想要知道这邪咒到底是什……又不敢知道。他是相信沈映雪，但是隐隐有些担心，这担心说不清道不明，倒更像是不好预感。
“这是献祭邪咒，解起来很不容易，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办法。”
沈映雪也只说他本来便知道，指尖点在他眉心上，动作轻柔，“眼睛可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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