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悯欢心中觉得古怪，“傀儡是活着
？”
“不是，”沈映雪顿
顿，“只是模仿穆殷生前死傀。”
“这羌笛……是对穆殷还有感情？”
这感情想必也并不大真诚，若是真还有感情，就不会在后院里找那
多男宠。
若说没有感情，也不必做
个与穆殷模样傀儡，日日在她殿中伺候。
这说，宋悯欢放下心来，他指尖碰在窗户纸上，没有使用灵力，直接用力气抠个洞出来。
窗户上布有阵法，通常感应到灵力会立刻产生反噬，布阵法人怕是也不会想到，有能混进正殿周围修士，却不用灵力，而是用手去抠。
殿里很暗，宋悯欢施道法术，把殿中情形变幻在眼前。
正殿之中，鎏金刻梁柱，陈设华贵阴暗，羊毛地毯铺地，傀儡身形隐在暗处，熏香袅袅，在软榻旁，坐着名女子。
女子身穿异族服饰，五彩珠饰如冠冕般。她五官精致，眼窝很深，眼角有细纹，那双眼里有着深重沉伐之气，红缨朱砂点在眉心，指上是白骨寇丹。
欢出去之后，跟着来往巡查傀儡士兵在府邸里绕圈。
他观察院落，最里处围绕傀儡侍卫最多，那里有面长旗，旗帜上面图案是六臂持长戟地藏族图案。
“师尊，可是这里？”
沈映雪就在他旁边，给他传音道：“是，羌笛在里面。”
“她殿中有不少高阶傀儡师，你若进去容易被发现。”
“她是羌笛，也不是羌笛。”
沈映雪说这句，笑道：“这女人是个疯子，穆殷尸骨并不难查到在哪……难在不容易取出来。”
“师尊什都知道，”宋悯欢道，
这便是如今赤月族长，羌笛。
在羌笛软榻旁，跪着名傀儡。傀儡看上去像是死傀，皮肤青白，同样异族五官，生很俊，脸上有道长疤，他托着托盘，上面是些点心和果子。
“跪着是按照穆殷做成傀儡。”
宋悯欢闻言观察起那名傀儡来，傀儡就是普通死傀，还是低阶，看上去毫无生机，只知道沉闷按照傀丝所传递命令行事。
不知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在他盯着时候，仿佛看到傀儡穆殷眼珠缓缓地动动。
宋悯欢明白沈映雪意思，他躲在柱子后面，想要看殿里情形，有窗纸挡着什也看不见。
“师尊，
把窗纸抠开，会不会被发现？”
宋悯欢指尖碰碰窗户纸，凑近去看，里面似乎还设阵法，他什都看不见。
既然不能进去，他就只能蹲角落里听听墙角，最好想办法能看看殿里情形。
沈映雪：“你试试，帮你挡着，不会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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