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病免落下三天课程,这三天留卷子就有七八张,老师都不管谢病免交不交,但是他要让谢病免都补上。
洗手间里淅淅沥沥声没会就停,夏清辞听到耳边低沉嗓音。
“困洗漱完去睡,明天再写。”
他确实好困,含糊不清地“嗯”声,自己去洗澡,躺在被子里立刻
他拍拍谢病免后背,学着平常哄人方式哄谢病免。
“不疼,别害怕,你不是个人,还在这里呢。”
“不疼……”
他慢慢拍着谢病免后背,温声细语哄着谢病免。可能是他说话起作用,谢病免慢慢呼吸变得平稳,睡着时候还紧紧地握着自己手腕。
夏清辞保持着只手拍着谢病免背姿势,慢慢地睡过去。
把残渣扔,还有个鸡蛋谢病免吃不下,他于是吃,看感冒药说明书,需要在饭后半个小时再吃。
还有会时间,夜自习不讲课,他坐在床边看书,定闹钟半个小时之后喂谢病免吃药。他看书时候谢病免就在后面抱着他,也跟着他起看书。
没会,他肩膀上重,谢病免抱着他睡着,他把书放下来,扶着谢病免睡在床上,给他掖好被子。
闹钟响时候,他又把人叫醒,谢病免被叫醒有点不高兴,他哄着人把药吃,又折腾半天。
夜里睡觉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他们两个睡张床,夏清辞感觉浑身被小火炉包裹,现在是夏天,和冬天感受完全不样。
他们两个人依偎在起,床头灯温暖而明亮,窗外蝉依旧在鸣,月光透过窗户落下来,手腕上落下来阴影,恍惚像是有鲜血喷涌而出。
谢病免生病生三天,第三天烧自己就退下去,到第四天已经能活蹦乱跳,和前天完全是天差地别。
“岁岁,要去洗澡,你跟起吗?”
夏清辞拒绝,他照顾谢病免三天,黑眼圈都重圈,在书桌前集中精力写作业,没会就困。
他揉揉自己眼睛,趴在桌子上睡会,打算今天休息天,明天开始给谢病免补课。
谢病免吃完药很快又睡,但是睡直不安稳,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脸色几乎是惨白,还总是摸自己手腕,嚷嚷着疼。
“手腕怎?”夏清辞记得之前谢病免有次睡着也直在摸手腕,他握着谢病免手腕看看,好好,也没有伤痕,看不出来有什伤。
谢病免额头上冒出来层汗,眼睫颤颤,像是做非常可怕噩梦,直在低声说“疼”。
“疼。”
谢病免疼得整个人蜷缩在起,他从来没有见过谢病免这副样子,喊两声人,都没有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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