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不是长得好看、乖巧听话,守规
夏清辞闻言上下打量谢病免眼,想象不出来谢病免头发染花花绿绿会是什样,他只能想出来花花绿绿野鸡。他又看看谢病免脸,代入不进去,因为这张脸太好看。
“不喜欢这样自己,因为天生不是会乖顺类型,”谢病免目光落在他身上,“喜欢那种特别乖,特别听话,安安静静守规矩,和截然相反类型。”
“所以,看你第眼时候,就觉得,如果有喜欢人,肯定应该是你这样。”
夏清辞听着谢病免告白,因为谢病免经常跟他说这种肉麻话,他现在顶多会心情略有起伏,并不怎意外。
他想起来最开始谢病免对他态度,如果不是亲口跟别人说“对他感兴趣”,他完全看不出来。
“会不会被抓。”夏清辞说,他看到旁边有红色警示牌,禁止在墙壁上乱涂乱画。
显然警示牌没有什用,因为这条路上整面墙都被涂,可能是美院学生太嚣张。
“不会,这面墙还上过好几次景区推荐呢,他们画挺好看,而且不止们两个人写,”谢病免笑起来,“艺术就是要自由自在。”
夏清辞:“……”
“走吧,”谢病免牵着他,然后又看眼墙壁上,后面写江野也很多,甚至还有骂江野,毕竟江野甩过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哦,”夏清辞说,“你意思是,见第面就喜欢。”
他平静说出来,眼珠里没什情绪。
“不算喜欢,”谢病免笑声,“那时候就是觉得你长得好看,挺吸引,但是你总是不搭理。”
“般不搭理,也不会再搭理他。”
话是这说,后面他还是打脸,又没忍住被吸引,确实是他主动缠人。
“以前第次尝试去写曲子时候,母亲告诉,艺术创作要大胆去追求自己风格,不受市场影响。”
“然后选朋克风,”谢病免想起来,“母亲走是正统路线,是古典高雅艺术,选是在她看来最上不得台面那类。”
“和她产生分歧,她想要学她走她路,边告诉要大胆追求自己风格,边又总是看不上自己发展出来风格,于是们两个关系越来越僵。”
当然不止这方面,生活上他妈也总是干涉他,时间久让他很反感。
“初中时候,染各种颜色头发,穿是路小路那种,戴铆钉裤子和鞋子,还有耳钉和项链,”谢病免眼里带几分笑意,“看起来就是混混,但是长好看,轻而易举都会有很多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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