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班长?”
“是啊,怕他待会生气,”谢病免挑下眉,“是定会生气。”
“你干什?”孟飞瑜好奇。
谢病免懒洋洋,“也没什,就是以后要麻烦他每天教语数外物化生,抽时间给补习、负责学习状态、找他时候不能拒绝,以后还能去他打工地方学习……仅此而已。”
孟飞瑜:“……”
“什事啊这是,”唐远呵呵,“班长,你是不是知道是谁,觉得对付这种人,最有效就是让他也尝遍被针对滋味。”
“能给他们套麻袋揍顿就好。”
唐远想起来又说,“你在班里说下,以后钥匙还是你拿着吧,周五放学就不允许再回教室。”
夏清辞把自己书整理,旁边唐远直在絮絮叨叨,知道对方是在关心他,他想想说。
“你不用担心,书每天都带回去,桌子可以再换,如果搭理他们,他们只会越来越过分,自己会想办法。”
距离上课还有二十分钟,这个时候路上学生很多,他们路去五楼,班里也过来不少人。
夏清辞进教室时候,有不少目光落在他身上,唐远在座位上,已经从有些同学那里听说怎回事。
学生会那个男生帮他搬完桌子就去找谢病免,谢病免没在教室,男生打完招呼就回去。
“班长,你去跟老张说吧,去学生会看监控吗?”
唐远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觉得可能是咱们班同学,不然周末教室锁怎要到钥匙。”
叶祁:“……”
两人表
“你能想什办法啊,”唐远忧心忡忡,他班长也只是个十七八高中生,就是成绩好点,跟那些真正背后有钱有势没法比。
这个闷亏,他们是吃定。
快上课时候谢病免才进来,谢病免手里提着份盒子,路过夏清辞那里时候停顿下,然后到最后排。
“二哥?”
孟飞瑜眼尖,瞅到他二哥手里盒子精致花边,是云记早饭,他家早点出名难排,也是出名贵。
“看,”夏清辞说,平静把自己书整理进去,“可能他觉得找学校也没有用。”
个人被找麻烦次两次算,如果总是他被找麻烦,而又是弱势那方,得来可能并不是帮助,而是恶意揣测。
类似于“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什都没做话,为什别人都没事只有你有事”“为什总是你这多麻烦,你为什不反省下自己”,诸如此类话,他在上辈子听到很多。
“怎会没用——”唐远想到什,看向最后排,话音顿住。
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确实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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