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可能是什欲擒故纵新把戏。”
还没有走太远夏清辞听到这两句话,他眼皮子垂着,把手里情书慢慢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里。
看样子是讨厌他,比对他感兴趣强。
他这想着,把最后片情书也扔进去。
阳光灿烂明媚,盛夏蝉叫个不停,梧桐树枝叶晃动,落下浅浅阴影。
来抢他手里信封。
他嗤声,轻飘飘向旁边侧开,手里信封被少年拿走。
是他给。
他无所谓,眼皮子懒洋洋垂着,从自己桌洞里拿耳机和火机。
夏清辞拿着粉色信封揣进口袋,他刻都不想在教室里多待,教室里只有他和谢病免。
他眯眼看向远处灼热太阳。
——今日起,便是新生。
他听到谢病免那声嗤笑,脚步顿下,没有回头,径直出教室。
出去时候正好撞到有人进来,孟飞瑜跟他道歉,他低声说句“没事”。
“班长怎还在教室,”孟飞瑜进教室,在后排看到谢病免,问他,“你跟班长说什?”
“他拿自己情书。”谢病免说。
孟飞瑜有些惊讶,“又拿回去,班长这是怎想?他又不打算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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