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地嘀咕
句，因为太困，没有留意到盛如翡
回复，盛如翡似乎“嗯”声，他才放下心，慢慢地睡过去。
长夜漫长，林似锦梦中再次看到那个稻草人，梦里他是第三视角，他看着自己和盛如翡在外面，马车里面另外有人。
那人穿着身黑色长袍，上面有羽鹤吟纹，戴着斗笠看不清脸，放下血淋淋稻草人与怨灵花之后，人便消失。
银发稻草人孤零零地躺在茶几上，心口破个洞，像是个碎破布娃娃。
林似锦梦里很快转个画面，画面里稻草人摇身变成盛如翡。银发少
他在盛如翡怀里趴会，没会又起来，指尖顺着摸摸盛如翡胸口，“师兄有没有觉得胸口不舒服。”
盛如翡看着他，眸光略微停顿，”未曾。”
“没有就好，”林似锦收回视线，他会摸摸盛如翡掌心，会摸摸盛如翡指尖，会又去碰盛如翡脸，摸会之后收回手。
盛如翡用目光询问他，他并没有解释，随意道，“
就是摸摸。”
他想多记几遍盛如翡身上不同，省得以后再被蛊惑。
皮肉，他跟打麻药样感受不到疼痛。
“师兄，们在这边休息，魔修会不会追上来？”
“有可能，”盛如翡指尖碰在他肩膀上，隔着衣服给他揉两下，然后收回手。
“你不舒服就早些休息，会守夜。”
“要不守上半夜吧，”林似锦看着盛如翡脸上伤口，还有些心悸，“们分两轮，若是有异常会立刻叫你。”
盛如翡指尖上有薄薄茧子，右手尾指有道浅浅疤痕，耳垂后面有颗很浅痣，嘴唇上有唇珠，眼睫会扫他掌心，还有其他地方……其他地方他就不知道。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盛如翡见过数次他脱衣服模样，但是他没有见过盛如翡。
盛如翡向裹地很严实，他到现在还没有看到过呢。
胡思乱想通，他感觉有些困，眼前出现重影，睡前指尖还拽着盛如翡角衣袍。
“师兄，真不疼吗。”
盛如翡没有说话，在边点盏灯。寺庙被照亮，光影聚在起，映出神像半边侧脸，神像双手合十，像是在短暂地为他们提供方庇护。
“师兄，你有没有听说啊，”林似锦戳戳盛如翡胳膊，“你忙天累不累，守上半夜，你好好休息。”
“可以打坐，”盛如翡说，“不需要睡觉。”
“你睡你。”盛如翡嗓音冷淡。
林似锦不高兴地“哦”声，他拗不过盛如翡，目光又落在盛如翡胸口上，凑过去趴在上面，隔着衣襟能够感受到温热，还有鲜活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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