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翡垂眼看着少年睡颜,少年额头处裹纱布,脸色还有些白,这才会又睡过去,兴许是因为失血怕疼原因。
他指尖蹭着少年脸颊,眼睫落下片阴影,冷白指骨动作很轻,慢慢地收回手。
在原地站好会,半晌,他再次伸出指尖,指尖隔着纱布摩挲着少年伤口,随之微微俯身,轻轻用唇角碰碰。
动作小心翼翼、带着无比珍重与克制。
少年等他写完,才又慢慢地接着写。
:前天晚上察觉到不对,水牢里关着不是
林似锦稍微放下心,他还要写字,自己手腕被握住,他抬起头,对上盛如翡黑漆眼底。
那双眼总是很冷淡,此时黑漆漆,像是笼罩层阴霾,所有情绪都被隐藏其中,不让人轻易能窥探。
他看着并不觉得害怕,知道盛如翡是担心他,他轻轻地摇摇头,指尖在盛如翡掌心里写下来几个字。
去,还是方才那名守侍,他慢吞吞地走着,临走时候能够感觉到君夜芜打量目光。
林似锦走慢,他额头疼,后背也疼,走在转角地方,手腕处红线突然出现,红线连着面前守侍身上。
他心里激动起来,在这刻忽略疼痛,“师……”
剩下个字没有说出来,守侍脚步略微停顿,他立刻闭嘴,乖乖地跟在少年身后,随着穿过竹林与各种长廊,到处院子里。
房间很小,林似锦刚又要张口,少年转过身来,指尖抵住唇,做个噤声手势,然后看向他身后。
:没事,伤是不小心磕出来
盛如翡伸出指尖,轻轻地碰下他额头,眼中有瞬间浮现出来些许冷戾,很快又消失不见,恢复平日冷淡。
他手腕被握住,盛如翡并未言语,沉默地帮他包扎额头处伤口,他待在安静环境里,有盛如翡在安心许多,闭上眼便又困。
迷糊间感觉到自己脸颊被碰碰,他没有管,只是眯会,打算等醒便告诉盛如翡圣物之事。
他受到惊吓太多,需要睡眠来缓缓。
林似锦明白是什意思,意思是别人可以听见,兴许君夜芜还是不放心,在暗处偷听他们讲话。
他于是不再开口,少年走到桌边,倒杯茶水,冷白指尖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字。
:不要发出声音,他能听见
林似锦点点头,他也学盛如翡在桌上蘸水写字。
:师兄是怎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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