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然脸色更白,眼里满是不忿,“凭什……”
装,继续装。
他心里都要气笑,懒得搭理这小子,把药膏塞进少年怀里,让这小子滚。
少年揣着药膏回去,出去时候“嘭”声合上门,门框都跟着抖抖,沈风渠看目瞪口呆。
真是无法无天。
还有几日到历练时期,沈风渠在剑阁里说历练地点,三人组,给他们发任务。
听他这说,沈风渠瞬间懂,他又问遍,“不是你让他过来?”
楚临渊不搭理他。
沈风渠明白,合着那少年是钻空子,知道楚临渊不像是会管闲事,便说是他让,然后在他这边让他以为是来找楚临渊。
他想想,说,“没有让他过来,是他说要来找你练剑,让他来问你,你给他破结界,以为是你同意。”
“下回他若是再来……你就不要理他。”
,这个木头啊,烛光映在他脸上,他拍拍床榻旁边位置,“过来,坐下。”
少年在原地站会儿,然后坐到他旁边,离得很远,仿佛靠近他会得瘟疫样。
沈风渠眼皮子抽下,他主动朝少年靠过去,拿出来药膏,“把衣服脱。”
少年绷直唇角,“自己可以。”
沈风渠偏不,“要说第二遍?”
多个人出来,沈风渠看眼角落里少年,说,“楚临渊随起。”
底下都是叹气声,早知道他们就不那早凑起,应该落到最后。
钟然几天没有来剑阁,后面又过来,头上裹纱布,脸色依旧是苍白。
在他进门时候,沈风渠在剑阁里随手扯道竹叶扔过去,竹叶轻飘飘地插进门板,底下众弟子都安静下来。
沈风渠声音很冷,“收拾收拾东西,你日后不必待在沧澜。”
不过估计也没有下次,钟然事他会去处理。
少年没说什,又变回冰冷冷木头,不过气息稍微没那抵触。
沈风渠帮他涂完药,烛光映在他脸上,他把药膏合上,开口道,“不会再收别人,你和其他弟子不同,在心里无人可以替代。”
他说完,少年身形整个僵住,面色绷紧,气息阴沉起来,“你收不收,跟没关系。”
沈风渠,“……”
过好会儿,少年妥协,沈风渠边给他涂药,边问他,“疼吗?”
少年背脊绷直,身形僵下,然后浑身气息变得阴沉下来。
沈风渠说,“你和他相处不好,为何还要让他天天来峰里练剑?”
本来就不怎喜欢钟然,如今更讨厌。
少年看他眼,语气冷漠,“这峰里又不是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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