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奇她是什
意思，但没有问。先不急，想。还有更重要
事情需要知道。
“你有没有搬
“好吧。”克莱尔说。又是
阵沉默。突然间谈话显得很荒谬。
“需要见见你。”说。
“需要？”她说，“不是‘想要’？”
“不是这样。”开口说，“毫无疑问想……”
“放轻松，克丽丝。”她说，“在开玩笑。也想见你，非常想。”
“不。”说，“头天事情第二天就忘话要写本小说可不太容易。”沉默。“只是把自己身上发生事情记下来。”
“好。”她说，接着在没有说什。想也许她并不完全理解处境，还有些担心她语气，她语气听起来有点冷酷。想知道们最后次见面是怎收尾。“那你身上发生
什事情？”她又说话。
说什呢？有种冲动让她看看日志。把它全部读给她听，可是毫无疑问不能。无论怎样，或许现在还不行。要说话似乎太多，想知道太多。整整生。
“不知道。”说，“很难……”
听起来定很沮丧，因为她说：“克丽丝，亲爱，到底出什事？”
感觉松口气。有过个念头，认为们对话可能会很不顺，结束时候双方礼貌地道个别，模模糊糊地允诺以后再通话，如果那样话又条通向过去路将会啪声永远关上。
“谢谢您。”说，“谢谢您……”
“克丽丝。”她说，“直非常想念你。每天。每天都在等着他妈电话响，希望会是你，却从来没有想过真会是你。”她停顿下。“怎……你记忆现在怎？你能记起多少？”
“不知道。”说，“比以前好，想。但还是记不起多少。”想到所有自己记下东西，所有关于和克莱尔图像。“记得个派对。”说，“屋顶上烟花。你在画画，在学习。但那以后就什也没有，真。”
“啊！”她说，“那个大日子！上帝啊，似乎是很久以前事情！有很多事情要告诉你。很多。”
“没什。”说，“没事。只是……”这句话渐渐听不见。
“亲爱？”
“不知道。”说。想起纳什医生，想到对他说话。能确信她不会告诉本吗？“只是困惑。想做些蠢事。”
“噢，敢肯定那不是真蠢。”又是阵沉默——她在深思？——接着她说，“听着，能跟本说话吗？”
“他出去。”说，感到欣慰是谈话似乎已经转向具体确凿东西，“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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