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对结果作更详细研究才能真正确定可以得出什结论。这项技术很新,”他说,“具有实验性。”
“明白。”切掉胡萝卜蛋糕块角。蛋糕有点苦,糖霜又太甜。们沉默地坐会儿。问他要不要蛋糕,他拍着肚子拒绝。“得小心这个!”他说,尽管认为他还完全不用担心。他肚子现在看上去还很平,虽然看起来它是会长出个大肚皮那种类型。不过至少现在他还年轻,岁月还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想到自己身体。不胖,体重甚至没有超标,但它仍然让吃惊。坐下时它露出模样跟期望不样。臀松松垮垮,叠起腿时两条粗糙大腿互相摩擦着。前倾身体去取杯子,乳房在内衣里摇晃,仿佛在提醒它们存在。淋浴时感到手臂下皮肤轻微地晃荡,几乎难以察觉。比想象中要胖,占去更多空间。不是个小女孩,体格紧凑,皮肤紧紧地裹在骨架上,甚至不是个十几岁少女,身体开始分离出脂肪。
看着碰也没有碰蛋糕,好奇未来会怎样。也许会继续发胖,会变得矮矮肥肥,像个派对气球样越来越鼓。也有可能会保持现在体型,但直都对它无法接受,眼睁睁地看着脸上皱纹变深、手上皮肤变得跟洋葱皮样薄,在浴室里镜子里步步地变成个老女人。
纳什医生低下头挠他头顶。透过他头发可以看到头皮,顶心圈头皮格外明显。想,他现在还不会注意到,不过有天他会。他会看到从后背角度照自己照片,或者在更衣室把自己吓跳,还有可能他理发师或女朋友会说上几句。岁月不会饶过任何个人,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当他抬起头时想。
“噢。”他用种强装出来开心口吻说,“给你带些东西。份礼物。嗯,不算是礼物,只不过是件你可能想要东西。”他弯腰从地上拿起他公文包。“可能你已经有本。”他说着打开公文包拿出个包裹,“给你。”
拿到时候就知道里面是什。还能是什呢?它在手里沉甸甸。他用个加厚软垫信封把它裹起来,用胶带封口,上面用粗粗黑色记号笔写着名字。克丽丝。“这是你小说。”他说,“你写那本。”
不知道是什感觉。证据,想。可以证明写日志是真,如果明天需要证据话。
信封里是本小说,把它拿出来。是个平装本,不新。封面上有个咖啡杯印痕,书页边缘老旧泛黄。挺好奇纳什医生是不是给他自己书、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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