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付炬付焕往回走，牧民没跟上来，有条狗动
下，让付炬看眼，坐下。
二楼四间标间全开，这回是两个老婆各睡屋，儿子们跟爸爸起住。付家兄弟疼孩子，宠，有时候也打，当妈
不能打。
两人没爸事，平时从来不提，就是吸毒，喝酒，半夜起来坐在沙发上抽烟时候，虽然还是句话没说，可两个老婆知道这是心里提起来。
付家兄弟没爸，从小活得警惕，其实没人欺负他们，就是有时候几个男生聚着说笑，他俩看见，就觉得是说他俩，上去就打。这
从小打到大，谁说起他们都说服气，服完又叹口气。两人做各种各样生意，认识各种各样人，都知道付家当年出过事，都知道不能当面提。
老婆们把孩子领来兄弟俩挺不高兴，当晚回房间，让俩孩子背单词，两个老婆负责检查，他们在旁边盯着老婆检查。
人长得样，高，胖，穿得贵又丑。
付炬老婆：“你俩回来？来这地方干啥来？赌钱，吸粉儿，还是会朋友啊？”
付焕老婆：“你是不是又吸上？你俩不管管自己也得管管
们啊。”
付炬老婆：“不管管们也得管管孩子啊！”
两个女人声音亮，动作大，话密，校长觉得，这兄弟俩闷闷沉沉，生命力好像都到这两个老婆身上。两个老婆说着就哭，哭着就往地上坐，刚坐下，两个胖小子从店里出来，手里都拿着手机，两人出来各自站在各自妈旁边，暂停游戏，看着各自爸爸。
孩子们常因为学习不好挨打，理由都是个：“你们他妈还学不好，你们没爹吗？”
付炬老婆：“你爸咋找到？”
是有个赌徒，借付家兄弟高利贷，还不上，跑，被抓住，挨顿打，最后说：“钱真没有，两位爷爷，有个事说给你们，不知道能不能抹点账。
付焕：“找着爸，明天们把他带回去。”
两个老婆不哭，她们都知道付家过去这件大事。
付老狗说不想回，付焕又想动手。中国联通门口牧民有些是付老狗店里常客，剩下虽然不认识付老狗，可在碱矿生活人，发生什事都恨不得跟自己有关系。听到三人说话，都放下手机，扶着酒瓶子往这边看。
付炬看看这些人，又看看身后围拢过来狗。
付炬：“你得跟们回去，不是为妈，也不是为俩，俩没你这个爸。你回去，就是为这个事，这个事得完，你这个头不磕，这个事还得跟着俩。俩也想过过日子，累。你磕完头，继续回来喂你狗，不拦着。你不跟们走，你店们砸，这些狗全打死。你自己回去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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