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先步收线,觉得如释重负。在被解雇当口,没什漂亮话可说——又不是在宴会上发表祝酒词,大家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明天得另找工作。也许去做酒吧服务生。更适合上夜班,有免费酒水,就和在学校免费吃到番茄酱烧肉丸样棒。无可否认是,被炒鱿鱼是件屈辱事儿。听到有人说你做得不够好,谁都不会好受。但每个月干那些活儿才拿两千八百新谢克尔,也早已萌生去意。想知道,周日不再出现,会不会有哪个孩子想念。
凌晨三点,阿夫里发短信给:“醒着吗?”好像是他死党。他在电话里告诉,他朋友刚刚从阿姆斯特丹弄点儿好货过来。“新鲜初榨。”他兴奋地说,“他刚拉出来。要带点儿来给你看看吗?”四点,他到这里,用阿基洛夫给两千块里剩下钱买八克。阿夫里告诉,这货叫“”,因为它很烈,人如果抽得够多,甚至能和只菠萝坠入爱河。在他热情洋溢讲解之后,抽烟锅,没有恋上任何东西感觉,但确飘飘欲仙,脑中浮想联翩:想起拉维夫,想起那个小捣蛋鬼利亚姆,想到利亚姆妈妈,她穿着粉色运动衫,可能那熊孩子不是她生出来,而是拉出来,就像阿夫里朋友帮们拉出“”样。接着,又多想想拉维夫,他长大,然后又像侏儒水母样变回婴儿;但想得最多是阿基洛夫和奥代德,这对关系有点儿不那确定夫妇,想到她是生活中唯光明,而她很快也要消失无踪。如此迷醉,都没察觉阿夫里离开,等垃圾车绕着们街区转悠完,睡过去。
起床时,剩下时间正好够冲个澡,卷支烟,骑车去散步道。风雨停歇,终于可以看见真正日落。阿基洛夫已经等在们那张长椅上。她提前下班。她上来就问马奥尔和周五开会事,告诉她被解雇,也许这样更好。“如今你是唯老板,”说,边从贵族牌香烟烟盒里拿出支烟来,“所以决定从现在开始更认真地对待你这门生意。看下为你准备日落吧!”今天日落确瑰丽,阿基洛夫静静地坐在那儿,也许在思考怎说点儿安慰话。告诉她,不仅今天日落是顶级,今天烟也是头等。向她提起阿夫里和“”,但略过货是拉出来这细节。老实讲,抽大麻二十年,从没尝过这好货。几口就让你到达极乐。
们在长椅上直坐到太阳彻底落下,再次提醒她,她保证过要告诉她即将消失原因。她用聪慧绿色眸子望着。她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