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见到你，哈利。”汉娜只能说出这
句。
埃迪看到露丝出来迎接他们，因为觉得冷，她抱着手臂，牛仔裤上撒
些面粉，露丝拨开前额
头发时，她额头上也沾几点。
“嗨！”露丝招呼他们。
汉娜从来没见过露丝这个样子——简直可以说是兴高采烈。
这就是爱情，埃迪意识到，他从未感到如此郁闷过。看着露丝，他根本不觉得她哪里像玛丽恩，他怎
可能以为自己爱上她？
都沉稳有力，让他想起即将点燃温暖炉火。在汉娜和埃迪看来，他既强壮又专注，好像劈上整天木头都不会疲倦。他看上去什事都能做上整天——甚至整夜，汉娜想，她突然后悔没涂润唇膏，起码也该洗洗头发，化点妆，戴上胸罩，穿身像样衣服。
“他肯定就是那个荷兰人，露丝警察！”埃迪对汉娜耳语。
“那当然。”汉娜小声回应，她时忘记埃迪并不知道她和露丝暗号——“你听见那个声音吗？”她问埃迪，埃迪像往常样看起来很迷茫。“
内裤滑到地上声音。”汉娜告诉他。
“哦。”埃迪说。真是个粗俗女人！感谢上帝，他才不要和她住在座房子里！
哈利·胡克斯特拉听到两人声音，他放下斧子走过来。他们像孩子样胆怯地站着，不敢离汽车太远，前警察从汉娜颤抖手中接过她手提箱。
汉娜来回看着他们，先是贪婪地望着哈利——然后妒忌地盯着露丝，他们两个互相爱上！她自厌憎地想。
“你额头上有面粉，宝贝。”汉娜对露丝说，亲吻她，“你听到那个声音吗？”汉娜低声问她老朋友，“内裤滑到地上——不对，是砸在地上！”
“也是。”露丝告诉她，她脸红。
露丝成功，汉娜想——她得到她直想要生活。她成功。但汉娜只对露丝说：“得洗洗头，宝贝，说不定还需要化个妆。”（汉娜已经不再去看哈利，只是看着他都会让她无法忍受。）
然后，格雷厄姆从厨房里冲出来，跑到他们跟前。他抱住汉娜臀部，差点把她撞倒，这是个令人愉快转折。“这个小淘气是谁呀
“你好，哈利。”埃迪说。
“你们定是埃迪和汉娜。”哈利对他们说。
“没错。”汉娜说，但她声音有点反常，像个小女孩。
“露丝说过你会这样说话！”哈利告诉她。
好，明白——谁都会明白，汉娜想，要是先遇到他就好！但她内心深处总有个喜欢破坏她自信声音，它告诉她，就算她先遇见哈利，他也不会对她感兴趣——顶多感兴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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