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艾达表情怪怪地说：“他应
那段经文。”
“哪段？”利娅问。
“最后
段。《旧约》。《玛加伯下》第十三章第四节，‘但万王之王激动安提约古恼恨这个恶徒。’”
“
不知道这个。”利娅说。
艾达闭上眼，稍稍想想，就把整段经文念出来：“但万王之王激动安提约古恼恨这个恶徒；里息雅向君王证明此人是万恶
罪魁，安提约古即下令按当地刑法处死他。在那里有座塔，高五十余肘，里面满是火灰，凡盗窃庙物，或犯其他重罪人，都应投入里面处死。因着这样命运，众皆同意让这僭越者死，甚至都不得掩埋于地。”
样子像是很生气，可同时眼里又含着泪，“不是被绞死，是被烧死。”
能看到，说出这句话，对利娅来说有多难。伸出手，握住她手。“宝贝，知道，”告诉她，“他毕竟是咱们爸爸。觉得你向都能忍受他，而们都做不到。但他就像条蛇样卑鄙，他这是罪有应得。”
利娅将手从手里抽出来，伸手擦擦眼睛，吸吸鼻子。“这都知道！”她听上去难受极，“那座村子村民劝他离开话都已经说不下百次。他们让他去其他地方，可他总是又偷偷地溜回去。他说要等到他把村里每个孩子都带往河边，将他们浸到水里之后，他才会走。这话让所有人都吓得要死。所以，出孩子被淹死事情之后，他们觉得再也受不。所有人都抄起棍子，去追他，他们可能只是想再把他撵走。但想父亲见这架势，便受刺激，恨不得跟他们战斗到底。”
“那当然。”说，“说不定，他还边跑，边宣讲地狱烈火、上帝之怒呢！”真是这
回事儿。
“他们把他困在片废弃咖啡田里。他爬到座摇摇晃晃塔楼上，那是座殖民时期留下塔楼。你们知道那是什吧？他们管这种塔楼叫主子塔④。过去，比利时工头会站在上面，监督咖啡采摘工，挑出几个人，让他们晚上挨鞭子抽。”
“
“他们就把他烧死？”
“他们把塔楼点着。敢肯定那火苗下子就蹿起来，就像点燃盒火柴。搭建楼体用那些丛林木材应该都有二十年，是比利时人留下。”
“敢打赌直到最后刻，他还在宣讲福音。”说。
“他们说他等到身上着火后，才跳下来，没人想去碰他。于是，他们就把他留在那儿，等着动物去拖走他。”
心想，好吧，那里人得有阵子不想喝什咖啡！但现在开玩笑应该不是时候，又点轮象牌啤酒。们都坐在那儿，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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