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香蕉,想要回城。对成批爬上他卡车想要搭车刚果女人,他激烈地挥动着棍子把她们赶下去。但那生意人把母亲从头到脚打量番,只是避开她严厉蓝色眼眸,心想兴许还是有地方让这白种女人搭个车。于是,在绿色香蕉大山上,他搭个窝,足够让母亲和她个孩子容身。以为是艾达瘸腿和母亲绝望博得他同情,后来才听到流言说,若是让白种女人安全抵达利奥波德维尔大使馆,就能得到大笔酬金。
卡车是橘黄色,还真记得这个。阿纳托尔和也搭车搭尽可能远路,为她们送行。隐约听见阿纳托尔向母亲承诺会对好:他会好好待,只要准备好回家,他就会送走。好像还说到其他人,肯定是那个头上长犄角男人,说他又和别人飞走,但不是和蕾切尔。当们全挤在香蕉大山上危险地颠簸时,凝视着母亲和艾达,试图记住自己还剩下家人。
抵达肮脏克温戈河河岸,们便遇到个问题。老式平板渡船前天还能行驶,生意人是这说;可眼下它却在对岸懒散地浮动着,任凭他怎吹口哨挥胳膊都没用。两个渔夫驾着只独木船出现,告知们那渡船搁浅,因为没有动力。这似乎是正常情况,且不管怎说,都并非难以克服。拆下卡车引擎盖,取出电池,让渔夫把它带过克温戈河,装到渡船上——当然,是要付钱。生意人付钱,然后没完没地骂骂咧咧。这大清早,这样骂声听来很是刺耳。大概是因为他已估计到,在这段漫长旅程中,这头件让人恼火事情只是个开始吧。(如果把母亲和艾达算作头两件令人恼火事情话,那这就是第三件。)们得知,渔夫要先把电池装上去,让渡船引擎发动起来,再把船开到们这儿。然后,们就能把卡车推上渡船,到对岸再将电池装回去。
但立马又出现另个问题。硕大卡车电池是老款,太大,塞不进小小独木船里。讨论半天,渔夫找到办法:将两块宽木板横搭于独木船上,但有个特殊配置要求,即要把电池放到木板头,另头则需要再用重物平衡。手头没有大石头,渔夫就瞅着和艾达。他们认为们中人可当压舱石,但担心艾达身有残疾,压不住。如果她掉进水里,那宝贵电池也就玩完。母亲直视着前方赞同道,身体更强壮。没有人提到因为疟疾发热,现在头很晕,而也没有把这点提出来当作借口。阿纳托尔闭口不言,听任们家自行决定。们已经失去太多,他又是谁,能告诉们该让剩下来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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