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二楼途中,耳里回荡起妈妈说过话。
「不能再……啊,不,不能失去你。」
这句话和以前听到悲鸣合而为。
「不要再失去孩子!」
躺在床上,心上千头万绪,辗转难眠。
「可是……」
「们可是在担心你。听好,别顶嘴,乖乖听爸妈话。不准进步打听这件事。」
不甘愿地点点头,起身就要离开。
「早季,拜托……」
当要离开餐厅时,背后传来妈妈哽咽。
「早季……小季?」爸爸最怕哭,小季是四、五岁前小名。
「老公……」妈妈担心地看著爸爸。
「没关系。早季,你听说,人生须经历许多考验,其中之就是跟好朋友分开。」
「瞬到底怎?」
大声打断爸爸,爸爸伤脑筋地皱眉。
「在图书馆前水道建造新水车不就好?」
「这不容易,建会妨碍交通,而且附近水流太慢,无法发电。」
两个人认真讨论起来,但觉得气氛有点反常,他们故意装出认真模样避免话题转往负面方向。
「你们知道瞬怎吗?」
话出口,两人突然禁声。
想过自己也许有姊姊。第次起疑是在十岁左右,当时妈妈恰巧没收起放在书房里古老汉和字典(第三类书),被偷偷瞧见。和贵园课程教过,孩子名字隐含父母期待与心愿,想知道自己名字「早季」有什含义。
「早」有「黎明」、「快速」、「年轻」三种意思,对此没什感觉,毕竟那时年纪还小,「年轻」是理所当然;接下来,翻看「季」这个字。
「幼小、年
「不能再……啊,不,不能失去你,乖乖听话。」
「知道,今天很累,去睡。」
「早季,晚安。」
爸爸说著,搂住按著眼角拭泪妈妈。
「晚安。」
「他失踪。」
「怎会?」
「几天前,松风乡发生场大意外,青沼瞬跟他父母就下落不明。」
「什意外?怎都没听说?为什现在才……」
「早季!要有分寸。」妈妈严厉斥责。
心跳加速,明知道问题很危险却还是脱口而出。采取这种态度,也许是因为们几个孩子担心瞬安危,爸妈却顾著谈没意义话题,让不禁动怒;又或许是硬著头皮提出问题,至少可以套出线索。
「你说瞬,是指青沼瞬吗?」爸爸轻声问道。
「是啊,他突然就不来全人班。」声音应该有点颤抖。
「这种事情不准讨论。早季也知道吧?」妈妈试图用笑容安抚。
「嗯,可是……」默默低下头,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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